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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淑芬三言兩語的把周大富哄了過去。
趁周大富在廚房吃飯的時候,她帶著旺仔守在大門口。
遠遠地看到周耀祖的身影,吳淑芬急匆匆地趕了過去,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不急,嬸,等晚上。”
吳淑芬瞪大了眼睛,最終還是同意了。
她忐忑不安地跟在周耀祖和周旺宗的身後,不知道這個年輕的侄子打算做什麼。
回到廚房,周大富大馬金刀地坐在門檻上吃飯。
看見周耀祖幾人回來,他也不說讓開,就等著別人從邊上擠過去。
一頓晚飯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過去了。
吳淑芬坐在自己屋內,看著滿屋子的東西,盤算著哪些可以清出去。
她恨毒了週二財,當初嫁過來的時候說得好好的。
結果新婚當晚她才知道週二財根本沒有那方面的能力。
這也就算了,湊活湊活也還能過。
誰知道週二財自己沒能力,也見不得她這個女人。
愣是天天打日日打,打得吳淑芬不知道多少次躺床上動不了。
直到有一次,她被週二財一腳踹在肚子上,流了七八天的血。
自那之後,吳淑芬就知道自己生不了孩子了。
她曾經想過半夜弄死週二財這個賤人,但總是沒膽子下手。
這次,周耀祖動手殺了週二財,也算給吳淑芬出了一口惡氣。
她不知道周耀祖叫她等晚上是什麼意思,但無所謂,她無根無蒂的一個人,什麼事做不得。
到後半夜的時候,周耀祖來敲門了。
依舊是那句,“嬸,出來幫忙。”
確定床上的周旺宗睡得正熟,吳淑芬義無反顧地開門出去。
依舊是同下午一樣的處理過程,只不過這次多了一些床單被套要洗。還有,墊在床單底下的麥稈也要燒掉換新的。
周耀祖下手利索,所以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吳淑芬做事也麻利,趕在天亮之前把一切都收拾好了。
從回憶中抽離出來,周耀祖關上柴房的門,向對面的屋子走去。
按照吳淑芬的說法,他在屋頂的橫樑角落找到了她說的那個梳妝盒。
她藏得巧妙,眼睛根本看不到,只有用手摸才摸得到。周耀祖也摸了好久才找到那個關竅的。
拿到了梳妝盒,周耀祖不打算多留,這裡也沒有值得他停留的東西。
周家的地早就被人瓜分了,就剩這個破院子,也不值得記掛。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來一趟,或許是想跟過去告個別吧。
山路一個人走起來反而快很多,就算如此,周耀祖還是披星戴月才在當天趕回鎮上。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清淺的月光籠罩在地面上,照亮浮塵。
把梳妝盒放在小院子的椅子上,他打了盆井水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就進屋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椅子上已經沒有了梳妝盒。
旺仔正坐在椅子上就著鹹菜啃饅頭,吳淑芬在屋裡不知道做什麼。
聽到周耀祖出來的聲音,她也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這是你媽當年給我的,聽她說是她學校的校徽,喏,給你了。”
吳淑芬伸出的手上是一枚小小的徽章,徽章下面的小字在陽光下泛著金色的光芒。
[xx師範學院]
很清晰的六個字,清晰到可以看見它的主人曾經應該擁有的未來。
“之前怎麼不拿出來?”
周耀祖板著臉,去年如果有這個徽章,或許可以找到母親的來處。
“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