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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斷了。
被強行摁掛了。
這也是尤雅的風格。
她聽不下去了,覺得表姑反駁無力,她直接終止了。
沈爸爸都聽出來了,埋怨說:“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在心都給你使眼色呢,小瑜背後,弄不好就是她老闆,你讓她怎麼說?”
沈媽媽說:“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讓她背後的人聽的,怎麼了?不能說嗎?”
吃完飯,又說會兒話。
說得沈在心直打瞌睡,鄭子瑜電話又打來了,這一次應該是沒人了,她直接打給沈媽媽的,等沈媽媽接通,就說:“嫂子,我覺得這事兒,它不算完,它沒結束,剛剛是我們老闆,不知道在心到家沒有,讓我打的電話,你說離婚了,一刀兩斷了,她幹這事兒幹啥呀,她不讓我說,你就當不知道好了,行不行,妹妹這個年齡,換不了工作呀,求您了,別讓我夾在中間為難。”
沈在心趁機回房間去。
房間裡都是醫書,有的是自己買的,有的是爸爸的,多數是中醫和外科書籍,上面還有一張自己跟尤雅的合照。
這是去年回來,自己給爸媽看完,夾在相框裡,放在房間了。
離婚了不合適。
他就趕緊取下來,塞到抽屜裡。
安莉打電話了。
這都是工具人。
那個走了,這個又來,自己跟安莉有交集嗎?
一想就有問題。
沈在心接起來問:“什麼事兒?”
安莉說:“是這樣的,老大想看看潘多拉,你在你家給她拍點照,放朋友圈也行,可以嗎?主要是你離婚協議看都沒看,就簽字了,那上面規定了這種義務,是不是?她把潘多拉當她孩子,你這又不是不知道,天底下有不讓媽媽見孩子的嗎?”
你說可笑不可笑?
沈在心不客氣地說:“安莉。你少沒事兒找事,你問她,她怎麼不把狗要走?那是她孩子,不是我孩子。”
安莉陪笑說:“體諒一下,體諒一下,拍幾張照的事兒,沒事的話,發發朋友圈,把狗曬上,不就解決了嗎?”
服不服?
沈在心只好出來,把趴在玄關打盹的潘多拉揪起來,對著它那張取悅自己的大臉,啪啪就拍,然後朋友圈一掛。
在家不自覺睡了兩夜一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不是為了偷懶,而是身體極度睏乏,還在發燒。
期間還有幾家親戚來了,只要說是來看他,沈媽媽就會把他叫起來,給人看兩眼。
然後,她再跟沈在心說,你生病呢,別待著了,再給人傳染了,回去睡覺吧。
沈在心極度不適應。
他應該就是冷著了,吃點藥,睡了兩夜一天,終於重新活過來了。
第三天,一大早就起床,出去跑跑步,遛遛狗。
不是在滸市的時候沒這雅興,那是沒地方跑步,而且事情多,再加上回來之後,想自己能有更陽光的生活,態度上積極。
清晨的餘城,腳踩上地面嘎嘣脆。
雪停了,霧還很大,出了小區,前面就是大運河,運河已經結了冰,水運處於半中斷,還有破冰船騰騰騰,冒著煙作業。
太陽雖然躲在雲霧之中,但它今天還是出來了,整個東天,半邊天空,都透著一種新亮。
潘多拉也興奮。
它自認為再不用蝸居在別墅和小院,是哪都想去,一丟手,就差點下運河。
跑一圈回來,也不覺得冷,到家了,他媽還在給他找衣裳,出去2年,滸市又不冷,根本沒有他的棉衣穿。
沈在心興沖沖回來,看媽媽不在,坐下來,笑著給他爸講媽媽的怪誕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