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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煒:「攝政王尋本殿有何事?」
宗嫿俯身,牽衣雙膝跪下,鄭重的行了個叩首禮:「臣、恭迎君上繼位。」
夏之煒寫字手也不頓,語氣淡淡:「哦,攝政王,這打的又是什麼主意,讓本殿繼位,本殿不是在生病,不宜舉行祭天大禮嗎?」
宗嫿沒有抬頭,因著她沒同意。:「殿下說笑了,殿下聖體自有庇護,五日後也是時候好了。」
夏之煒停筆,:「是嗎?若是本殿那時還沒好呢?」
宗嫿:「不會,臣夜觀天象,五日後正是吉日良辰,殿下絕不會有任何閃失。」
夏之煒:「怎麼,攝政王是要做回國師了。」
宗嫿:「自然,國師才是臣應該待的位置。」
夏之煒看了眼跪低著頭的宗嫿,道:「國師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先退下,本殿要休息了。」
宗嫿清楚明白了這一句國師裡的含義,:「是,臣先行告辭。」
宗嫿起身,離開,同時帶走了門口的守衛,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暗衛:「主上。」
夏之煒:「這個,拿給丞相,鎮國將軍還有遠山侯。」
「是。」
夏之煒坐下,看向窗外,綠葉吐芽:「江闌,你這是又有什麼打算呢?」
開始不讓她繼位,還沒到一天居然就反悔,有什麼打算啊,捉摸不透這人,而且她總感覺這人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了,感覺比平時少了些戾氣。
當真有意思。
五日後,繼位大典如期舉行,宗嫿辭退攝政王一職,居被敕封為國師,手中實權被收回,只有國師這一虛職。
幾日後。
御書房幾人商議著宗嫿這一舉動的意味。
丞相任齊平:「事出必有因,此人心思深沉,即便沒有了實權,也不得不防。」
「臣等附議,切不可掉以輕心。」
遠山侯:「君上不妨將國師府移至宮中,這樣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監視。」
夏之煒思索幾下,道:「可,那這事就交由丞相去辦。」
任齊平:「臣領命。」
夏之煒:「好,國師一事,暫且如此,待她住入宮中,孤會派人盯著她,先下不妨說一說濱南一帶的春旱一事。」
任齊平:「堵不如疏,臣以為引水為上策之計。然引水一事工程量過於龐大,現在實施,對那些民眾的損失也無濟於事,也只會加重國庫的負擔。」
夏之煒:「丞相言之有理,不妨先拿國庫銀兩救濟災民,等這事熬過來,再來實施這一措施。」
任齊平:「可,但這賑災之人該派何人去?」
遠山侯:「臣願前往。」
任齊平:「遠山侯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即是皇親國戚,又有實權,在民間的威望也不錯,想必那些鄉紳地痞也不敢不從,銀兩貪汙一事也可杜絕。」
夏之煒嘴角勾笑,想到了什麼,茶色眸中閃過精光:「是個好人選,但孤心中有另一個人選。」
任齊平聽著這個語氣,猜測著:「君上所言,莫不是說的是國師大人?」
遠山侯站出,面上厭惡:「君上不可,國師此人尚未可知其用心,若是貪汙銀兩,那災民得不到救助,何其不幸,還會影響君上在民間的威望。何況,若此事她辦的漂亮了,豈不是在增加她的威望,這…此事萬萬不可啊,望君上三思啊。」
夏之煒沒有言語,看似在思索著,任齊平也思索了其中用意以及頭上這位的用意,斟酌了下用詞,道:「遠山侯,不必如此警惕,我也認為此事交由國師大人辦最好不過了。」
遠山侯不明所以,皺著眉,問道:「丞相這是什麼意?」
任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