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 悠閒的生活(教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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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遊遍熟悉的地方,也不完全準確。 時值種花暑假,他們去過青巖後,避開堪稱當代世界上最大規模人員遷徙之一的暑期學生潮——當然,現代社會,其他的大規模人員遷徙也是發生在種花——以胡煥庸線,即黑河騰衝為分界線,再次從成都出發,自駕出行。 關掉導航,兩人沿著318國道一路向前。 這條種花最美的人文景觀國道,與神秘的北緯30度線齊頭並進,東起上海,途經南潯、安慶、成都等地,到達西藏。 他們從成都出發,到拉薩大概兩千多公里。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遊歷。 多年前,他們曾策馬揚鞭,走過大唐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聽過純陽的道,也曾在秀坊賞歌舞,在西湖看柳絮因風而起,君子溫酒向長空……見過盛唐不夜天,也曾戰守長安城。 那時身側的友人來來去去,那時盛唐尚武樂文,民風開放,三兩杯好酒,總會遇上好友。 如今只有彼此,這是代價,也是幸運,他們在回憶過去中尋找孤獨。 他們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他們無所畏懼。 因為他們足夠強大,因為他們還有彼此,他們享受著孤獨,在孤獨中碾碎陳舊的、獲得嶄新的平衡。 他們從不寂寞。 318國道上,舊的村落中夾雜著新的變化,保留傳統,又有著新的一切事物,矛盾、混亂,又生機勃勃。 這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路段之一,陡峭險峻,還有各種自然災害,也是因此,各種不同的信仰在這裡以奇妙的方式和諧共存。 琴酒能走到今天,相信的不是滿天神佛,這點所有知情者都相信,畢竟宗教總是教人向善,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人,怎麼會有這種信仰? 他相信的也不是手中的槍,而是他自己。 可是這不代表琴酒沒有敬畏之心。 他信仰自然,遵循的也是自然界的法則,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從不濫殺。 他對度把握的很好,就像刻在骨子裡的生物本能,因此,當他從一線的廝殺中退下,開始用權謀後,還能撿起“人”的身份。 也是因此,他能冷靜地面對眼前堵了三個小時的道路。 唐無念探路回來,給他遞一杯水:“喝點兒水休息休息,還有的等呢。” “你怕是沒遇到過種花的堵車……”琴酒接過水杯,無奈地靠著座椅。 雖然他也沒有遇過,但是種花高速堵了十多天的事情他在阿美莉卡都聽到過,立場不同,阿美莉卡總是樂於宣揚這些,來彰顯自己。 “你是說這個嗎?”唐無念點開剛看到的新聞,把手機遞過去。 ——“高速擁堵,因ETC排隊較多,請車主選擇人工車道通行。” 琴酒:“……” 唐無念撐著車窗把頭探進去,湊近調侃道:“聽說在高速上,只要膽子大,哪裡都是家。” 要不是種花人喜歡拍這個,換個沒什麼人的地方,琴酒絕對要他知道什麼叫高速旅行! 什麼叫做哪裡都是家! 察覺到情緣危險的視線,唐無念求生欲極強的在他說話前側頭,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 溫熱的氣息稍縱即逝,他想要追上去,不防被擋了一下,那人已經逃出窗外。 琴酒索性單手支在車窗上,撐住下頜,抽出一支菸咬著,也不點燃,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情緣,掠奪性的眼神猶如實質,掃視著自己的疆域。 唐無念心頭狂跳,及時認輸:“當然,我肯定不會讓你這麼做的,你是我的,怎麼能被別人看去?!” 聽到這話,琴酒冷不丁地笑了,胸腔的震動使得髮絲輕顫,他開啟車門,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嗯,我知道,上車。” 唐無念有些遲疑:“要去哪兒?” “前面的服務站。” 唐無念乖乖上車。 前方滑落的土石已經被清空,車流重新向前蔓延,又很快四散,路上只剩他們這一輛車,服務站渺渺無蹤。 唐無念哪裡不知道這人的戲謔,謹慎地將茶奉上,“你辛苦了,多喝點熱水。” 國道繞山而過,一側是被植被覆蓋的冰冷山石,一側是雲霧繚繞的懸崖深澗,抬首便是湛藍的天空,白雲聚散無常,變幻多端,不似人間。 唐無念與情緣穿行其中,猶如漂浮在夢中,又如回憶。 記憶中,他們策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