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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計完後,兩人便在一張床上睡了。
天剛亮,蕭姨娘替陵容安排好吃食後,便獨自出了門去。
陵容一個人在客棧無聊,卻因自己要殿選的緣故,儘量少出門為妙,便在客棧房間裡撰寫香方。
除了制香,她還得傳母親一身的蘇繡手藝,只不過她沒有母親那般有天賦,但也算是同輩裡的佼佼者。
她恨皇后、恨華妃、恨甄嬛、更恨無時無刻不在羞辱她的皇帝。
在宮中,她就是皇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罷了。
嗓音?
呵呵,一個鸝妃,便將她釘在了恥辱柱上。
重來一輩子,她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棋子和玩物。
晚間,蕭姨娘捂著肚子鬼鬼祟祟的回來,一進門便叫陵容趕緊把門關上。
“姨娘,事可成了?”
蕭姨娘大喝一杯水後,將懷裡的碎銀和銀票都拿了出來。
“容兒可真神了,這兩張香方被好幾個香料商人哄搶,其中一個買了一百五十兩,另一個則買了二百四十兩,至於雙面繡,被一位夫人看重,我用它給你換了一身新衣裳和首飾,只是還要按容兒的尺寸改,明日晚間去取,容兒入宮的衣裳有著落了。”蕭姨娘興奮到臉頰微紅。
安陵容笑著搖頭,她摸過這些銀子道:“姨娘,我這裡還有些香方,待我選秀那日,你一併賣出去。”
蕭姨娘遲疑道:“我知你父親年輕時候做香料生意,這些香方莫不是家中祖傳?若是老爺知曉……”
“我自小習得調製香料的手藝,這些香方不過是我閒暇之餘自己調製出來的罷了,與父親無甚關係。”
“那便好,我擔心你爹知道後對你不利。”
蕭姨娘是林氏所救,自是忠心於林氏,對安陵容也當自己的女兒一般。
翌日,安陵容讓蕭姨娘出去租上個離皇城不遠的小院。
按上輩子的軌跡,九月十五日進宮,便就還有些時日,秀女住在客棧豈不令人恥笑?
蕭姨娘年輕時也受行商的哥哥耳濡目染,辦這事速度很快。
找到伢子看了一上午的屋子,總算敲定了個一進房屋的小院,花五兩銀子將其租了下來。
又在伢子處僱人清掃了一番,當晚便同陵容搬了進去,腳程快的馬車也在伢子處訂好了。
殿選那日,安陵容穿著上輩子那一身織花緞子,不同的是,她頭上是新做的白梅髮釵,白梅綴著粉色,襯得她容貌極為清麗。
這便是蕭姨娘用雙面繡換來的首飾之一,另外的是一套京城時興面料做的嫩綠色旗裝,和與之配套的首飾。
令陵容驚詫的便是這白梅髮釵,皇帝因著純元皇后的緣故,每遇梅花必定睹物思人。
只不知今日這梅花是否能達到想要的效果了。
這髮釵內她沒有點綴香料,真正的香料在髮釵下的珍珠之中。
上輩子是那朵海棠花引來了蝴蝶,可海棠並無香氣。
這輩子她倒要瞧上一瞧,到底是她珍珠上的香料引來的蝴蝶,還是花引蝴蝶。
她住的地方離紫禁城較近,馬車腳程快,便沒和上輩子一樣差點遲到。
不過她從善如流,多與姑姑說了幾句好話,引得姑姑好一番誇讚。
她在宮中多年,早已經洞悉,這宮裡所有人的眼睛都有它另外的主人,秀女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宮裡貴人的耳朵裡。
重新踏入紫禁城的那一刻,安陵容抬頭望向天幕,那一片金輝照耀下來,一彎候鳥正好飛過,這溫暖的陽光墜落在她肩頭,好像有人在輕輕撫摸她的肩膀。
她回眸一笑,那扇宮門緩緩關上。再回首,往前走,就像上輩子一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