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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又忍不住自己目光,不去放在林噙霜身上。
歲月不饒人,但格外的鐘愛她,竟她一如當年,絲毫不曾改變。
只是眼眸中對自己的愛意,崇拜好似消失了。
大抵霜兒也是怨他的,那管家權是自己給的。
而衛氏的死,當年就已然查清了。
中間牽扯了太多人,就連他的母親,勇毅侯府的嫡女,也有插手。
更別提王若弗了。
只是霜兒沒有靠山,成了其中的炮灰而已。
他也選擇犧牲霜兒,成全自己的名聲。
即將來盛京上任,他如何也不能背上一個寵妾滅妻的罵名。
那日不久,墨兒也落水了,春日寒涼,她身子時好時壞。
嚴重時都說起了胡話。
“官人,你快些處置她們,莫要讓這事傳揚出去,不然咱們家可還有幾個姑娘不曾嫁人啊。”
“你在著什麼急,這盛府是你在當家不成?”
當年衛氏的死了,這女人不也有份嗎。
甚至利益最大的就是她,如今還在這裡得了便宜賣乖,真真是叫人無語。
“我自是著急的,你偏心墨蘭,可曾想我有如兒還有出嫁的華蘭,這事要是鬧出去了,我華兒在婆家可如何是好?”
一句話便叫盛紘剛剛犯軟的心又硬了起來。
華蘭是他和大娘子生的第一個孩子,跟著他們很是吃了些苦。
偏這孩子又懂事,什麼都不往外說,那是盛紘第一次做父親。
小小軟軟的一團在自己忙碌了一天回府時,便湊上來喊父親。
回憶湧上心頭,他看向墨蘭的眼神裡也多了些冷漠。
“你既然不願意說出那姦夫的名字,便去祠堂跪著,什麼時候願意說,就什麼時候出來。”
王若弗跺跺腳,沒想到她搬出華蘭,墨蘭也只是被關去祠堂。
無語的瞪了一眼盛紘,轉身便離去了。
來時她身邊就跟著一堆的丫鬟婆子,如今走了也是一陣人腳步踏踏的離開。
擁擠的小房間瞬間空出來玩一大半。
墨蘭去了祠堂,臨走前她擔心的看了眼小娘,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
“你為何不為墨兒求情?”
“主君和大娘子帶了這麼多人一起來,自是有了證據,證據確鑿的事兒,妾再怎麼求情主君也不會為了盛家寬宥我兒,既如此為何要求情。”
墨蘭離開,好似也帶走了她的魂魄。
林噙霜與盛紘面對面站著,竟是一眼也不願看他。
二人的甜蜜時光好似還在昨日,盛紘心頭有些發澀。
“妾身子不適,便不服侍在主君身邊了,告辭!”
墨兒走了,她也不願意繼續留在這兒。
不如回房去,給墨兒多抄幾遍佛經。
方才墨兒與她打了招呼,說自己沒事,那便是沒事的。
林噙霜知道墨蘭重活了一世,這次她不願在做一個爭寵的小娘,不若偏安一隅,等墨兒以後嫁人,她便自請去莊子上也就罷了。
盛紘被她疏離的模樣刺的鮮血淋漓,有心想去解釋,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選擇。
他不過是在愛人和權力面前選擇了後者,霜兒是被他放棄的。
今日的結果原是自己做出來的。
又能怪誰?
……
盛府某個角落,有人把墨蘭被罰去祠堂的事全程看在眼裡,在盛紘離開後,他便回了王府。
將這事一字不落的告訴給白澤。
白澤知道這樣不好,可還是沒忍住與墨蘭互通往來,沒想到終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