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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光屏照在喻斂臉上,他冷淡打字:我不懂,睡了。
他傻了才和肖甫白這二貨說這事。
喻斂回想白天那一下的怪異感,不止晏紹奇怪,他自己也很奇怪,在池軍要戳晏紹臉的那一瞬,他竟升起想要拍掉那隻手的衝動。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
不應該啊。
操,他不會真彎了吧?
喻斂有點點慌張。
然而片刻後,喻斂又緩緩放下心。
晏紹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他不可能彎的。
他回想了一下和晏紹認識以來,晏紹的種種表現讓他覺著很有意思,溫水煮青蛙式的習慣,竟讓他對晏紹產生了佔有慾,不是感情上的佔有,而是把他歸類為了私有物。
像是兒時他新得了一個玩具,另一個破小孩就來東碰一下西戳一下,令人心情不是很愉快。
喻斂轉學半個月,晏紹沒有什麼朋友他是知道的,他宛如挖掘寶藏一般,就想看看晏紹還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
他像是一個夾心麵包,外表看著和別的麵包沒什麼兩樣,一層層剝開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料。
這種別人都不知道,只有他知道的興奮感,喻斂很多年沒有了。
連著下了三天的雨,晏紹連續三天沒有睡好,家裡的小孩總會在半夜扯他的衣服,他忍著睏意在學校上課,只偶爾在課間趴在桌上休息休息。
課間,喻斂看著前桌趴著的背影,他一隻手臂搭在桌上,另一隻手撐著額頭,歪著頭若有所思。
週六白天,喻斂撐著傘走進了晏紹住的房區。
「就這間?」房東問,「這間挺久沒人住了,味挺大的,可能要開窗散兩天味兒。」
喻斂站在房東身後,他抬手揮了揮灰塵,這間單間相較其他房間而言,算得上是半成新,至少牆皮都還好好待在牆上,灰塵多了些,打掃乾淨也沒多大的問題。
「嗯。」喻斂點頭,「就這間吧。」
「行,那你是今天簽合同還是之後再約個時間?」
「今天,東西我都帶了。」喻斂想明白了,他只要把對晏紹的興趣消磨殆盡,就不會出現那種奇怪的心情。
以及——那種危險的想法。
喻斂搬東西、打掃衛生、購買日常用品用了一天時間,家裡對他一直以來都是放養狀態,喻斂對這些簡單的事物還能應付得過來。
*
週日,晏紹在網咖上班,又被一個陌生青年找了麻煩,老闆娘將人打發走,她問晏紹最近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
晏紹沉默半響,道:「大概是的。」
老闆娘委婉的表示這樣影響店裡的生意,也容易讓別人誤會,下個星期他就不用來了,她可能要找新人了。
晏紹從開始本就是短時間兼職,在開學後,忙碌充斥著生活,他打算的是做完這個月,若老闆娘還沒辭退他,他就主動辭職了。
……離職的時間比晏紹想的早,但他也很感謝老闆娘對他這段時間的照顧。
才九點半的時間,晏紹拿了這個星期的工資,提前下班了。
他推開網咖玻璃門,卻在門外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少年身型修長,拿著手機背對著他站在門口一側,似是在糾結著什麼事,指尖不斷下滑頁面重新整理著。
「喻斂。」晏紹輕聲叫了他一聲。
大半夜的,怕嚇到他,他特意放輕了聲音。
然而喻斂還是被嚇到了,他手猛地一抖,手機關了屏,薄唇緊抿,「你——怎麼出來了?」
「我下班了。」晏紹道,「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哦,我住這。」他說,「本來想進去上一下網,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