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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鄒峰被蔡京給請去了自己的家裡,蔡京的媳婦兒要去做飯,鄒峰幾人紛紛拿了不少糧票和錢出來。
“家裡就是獵戶,這些都是從山上得來的,你這次來還是為小日子,怎麼都不該讓你們出錢的!”蔡京拒絕鄒峰,家裡的滅門的恨意,讓蔡京幾十年都沒能消散,“我那日從山上回來,我姐強撐著氣等我,要我不能去報仇,只要不讓我爹這一脈絕後!”
蔡京每到子夜時,就時常夢到了那日情況,他成家後,沒去參軍,而是在這裡幫著軍人們做了不少的聯絡的工作。
“蔡叔,我們不會讓這些人禍害了華國的。”鄒峰語氣堅定的說道。
蔡京臉上露出了笑容,大蒲扇般的手拍了拍鄒峰的肩膀。
“小夥子,我信得過你,我兒子參軍時,是你徵兵的。”蔡京樂呵呵的說道,“我將在二賴子家見到的幾人容貌都告訴你,這幾人可是常來的。”
鄒峰開啟了筆記本,開始認真的記錄起來,生怕沒記清楚一點,給安言言畫像中有阻礙。
“這兩個時常會出現在二賴子的家裡。”蔡京直接說道,繼續說著第三人的容貌。
在軍區內,安言言正在坐在電報機的書桌前,她盯著閻君森右手拿著電報在翻譯。
一張張的翻譯出的電報,看著電報上面記錄,每個都是蔡京的所說的記錄。
安言言繼續開始重新謄寫容貌了,她微蹙的眉頭,寫著五官的記錄。
偌大的電報室內格外的安靜,兩個電報的機要人員,手腳麻利的寫著記錄了。
閻君森則是將翻譯的密碼本背了下來,安言言這是謄寫了五官的記錄。
a4的紙張開始畫著畫像,兩個機要人員都是迅速的抄寫,等著最後一封的電報交給閻君森。
兩個機要人員都聽戰友們說了,安言言的畫像格外像了。
他則是寫了最後幾張電報,每個電報都記錄的很詳細。
“媳婦兒,最後一張了!”安言言謄寫五官的記錄,她開始一張張的畫像,像往常一樣先畫著五官的樣子。
機要的人員認真盯著桌上的畫板,一個個的裁剪好的紙條。
安言言手下的畫像,雙眸都震驚了,她們都曾見過美術學院的老師,他們畫筆下的素描畫,都沒她的畫的好。
不出2個小時,四張的素描畫都放在了書桌上,她端著他的水杯喝了一口。
四張畫像被閻君森拿了過去,他低頭認真的看了。
“媳婦兒,這畫像就是最後的稿子了?”閻君森盯著畫像看了一會,安言言點頭。
“你可以直接送去,”安言言衝著笑著他們,“這些是按照電報上描寫畫的,如果對方沒說錯,應該是這樣的面容。”
機要人員聽了安言言的話,立刻上前看著,左側年紀尚小的一個人,指著畫像驚呼起來。
“這個是城東的垃圾站大爺的兒子,我對這個痦子記得很清楚,我還說這痦子再往下長一下,就是淚痣呢!”左側機要秘書餘娜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餘家是東北軍區這邊普通的人家。
餘娜的父母都是軍人,母親和姐姐是軍醫,她與父親則是機要參謀。
“餘娜,你確定?”閻君森發現了問題,若果蔡蓮花的姘夫只是拿著蔡蓮花做擋箭牌,估計這個垃圾站就是一個聯絡的地方了。
“嗯,我之前幫著弟弟撿課本,特意過去了很多次,只有三次碰上了這個人。”餘娜仔細辨認著剩下三張畫像。
這些間諜無處不在,餘娜則是從一旁拿起白紙,開始寫了幾個垃圾站的地址。
“餘娜,你知道這些垃圾站哪個是對方認識的人開的?”右側的參謀問著。
“林梅,我和你說,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