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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居然這麼一本正經的談論手下馬仔的人品。
他們是認真的嗎？
人品好的人能成為他們的手下？
眼鏡男讚賞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
好像是接到了某種指令，保鏢轉身離開了。
這群人在談論一個人的生死就好像談論今天吃了什麼早飯一樣的稀鬆平常。
而這個人在之前還是他們的同事，不說什麼兄弟情，至少曾經應該是把酒言歡過的吧？
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痛惜。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對待同類居然能夠這麼漠然。
處決同類就好像是殺掉一隻微不足道的畜牲一樣，就算真的是畜牲，那麼長時間的相處，也應該有點兒感情吧？
眼鏡男看保鏢離開之後就沒有再談關於那個馬頭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並不需要他過多關注。
於是眼鏡男看向他們之中唯一的女人，其實說女孩兒更合適，看著很年輕。
這個女孩無論是長相還是穿著都和這個地下室格格不入。
一身白色的長款羽絨服，白皙的臉龐上，一雙眼睛又大又亮，還戴著毛絨絨的帽子。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剛剛步入大學的女生，長得清純又可愛。
她就這麼在地下室裡閒逛，甚至還用腳在鐵籠子上踢了踢。
就好像鐵籠子裡面關著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畜牲動物一樣。
女孩就像是在逛商場，這裡看看，那裡瞧瞧，眼神無辜又單純。
見眼鏡男的視線對準了自己，她停下了腳下的動作。
像是學生見到老師一樣，立正站好，乖巧又聽話。
眼鏡男很滿意對面的女孩兒，他開口的語氣都溫柔了些：“這個月的貨怎麼樣？”
女孩回道：“人數和上個月差不多，但是質量比上個月強了很多。”
眼鏡男：“有多少貨能運出去？Jake昨天打電話催了。他說我們這邊運過去的貨在他們國家很受歡迎，就是不像他們國家的女人那樣有用，太經不起折騰了，死亡率太高了，他們想要要加大進貨量。”
女孩兒：“那就是一群變態，被他們那麼折騰，死亡率當然高了，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好事兒。”
眼鏡男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好事兒嗎？越是受歡迎，他們的需求量也就越高。折損得越多，他們需要的也就越多，這樣我們供貨商才好談價錢。”
女孩呵呵笑道：“對於賣方來說，當然是供不應求好過於供大於求。”
眼鏡男：“可不是，價錢已經談好了，比上次還高了一成，當然你的那份肯定少不了。”
女孩像是和鄰家哥哥撒嬌一般說道：“我當然知道丁哥不會虧待小妹我了。這個月有四十八頭小豬仔，有三十頭能夠運出去。”
眼鏡男好像有些不高興：“怎麼只能運走三十頭？是不被紅姐搶走了？”
女孩兒輕描淡寫地說道：“那倒不是，只不過，畜牲就是畜牲，終究是野性難馴，死了八個，還有五個受傷了，另外五個還在昏迷中。”
真不敢相信這種話居然是從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的口中說出來的。
簡直是人不可貌相！
眼鏡男的眉毛往上一挑說道：“那你這邊的折損有點兒大啊。”
女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怎麼可能呢，即使死了，她們的用處也很大啊。在她們嚥氣前，器官就已經全部摘除了。其實這樣賺的更多，只不過器官的儲存要浪費很多時間和精力，回籠資金的週期比較長而已，同時還要將到手的鈔票給老黃分一部分。”
“這方面，老黃，你可是專業的。”眼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