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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被打成這樣啊?你打架不是很厲害的嗎?」祝桃擔心地看著他。
梁庚扯了扯嘴角,將被風吹起的衣擺按下去,這才無所謂地說道:「這不是他們打的,我根本不把那幾個雜碎放在眼裡。」
「那你身上這麼多傷……」
「我爹打的。」
「你都不會躲嗎!」
「……」
梁庚抿著嘴不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凝重,姜梨撓了撓自己的紅頭髮,看了看兩人,岔開話題道,「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桃子,看,我新做的頭髮,好不好看?」
她故作風情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我還挺喜歡的。」
祝桃說:「還不錯,你面板白,好看。」
姜梨嘿嘿笑了一聲說:「你以前的那個粉色頭髮也很好看,現在怎麼染回黑的了。」
祝桃撇了撇嘴,把穆格的惡劣行徑控訴了一遍。
「啊……他為什麼管你管的這麼嚴格啊,你爸之前都不怎麼管你這些方面的東西。」
「誰知道呢?控制慾太強了吧,是個人都想管,哼!」
「那你今天逃課……會不會被他說啊。」
「不管他,」祝桃不想再因為穆格壞了心情,「我們去小吃一條街後面的那家自助火鍋吧。」
「好耶出發!好久沒聚過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穆格很快就知道了祝桃逃課的訊息。
他正在醫院探望做治療的父親,得知這個事情後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
離開醫院前,他找到主治醫師詢問病情。
主治醫師說:「現在情況不是很好,人上了年紀,心臟也經不起折騰了,還是好好調養為主,保持心情愉悅。」
「好,我知道了。」
穆格離開醫院以後,先詢問了家裡的傭人,得知祝桃並不在家,於是又打電話給祝向山。
祝向山顯然對此習以為常,但是他好像生怕穆格會生氣反悔一樣,忙不迭地說:「小桃沒有在我這裡,不過她一直都是那樣,晚上自己會回家的,不用管她。」
穆格皺了皺眉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祝桃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他們吃過飯以後又去了ktv,出來以後才發現天已經黑透了。
從計程車上下來,她的頭稍微有點暈。
打了個酒嗝,實在是走不動了,於是一屁股坐在了小花園的鞦韆上。
仰頭躺在編織緊實的藤條上,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香菸,熟練地將菸嘴裡的爆珠掐爆,然後用打火機點燃。
裊裊的灰白色煙霧從她的紅唇中吐出,模糊了面容,又緩慢擴散,最終被徐徐的夜風吹散。
穆格還沒有休息,此時正站在三樓寬大的落地窗前向下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花園那邊升騰起的煙霧和若隱若現的火點。
他眉心微蹙,轉身走到一旁抬眼看了下監控。
果不其然,坐在鞦韆上吞雲吐霧的正是祝桃。
他起身下了樓。
此時祝桃正盯著漆黑的夜空發呆,完全不知有人靠近。
直到有細碎的響聲傳到耳邊,那是鞋底敲擊著鵝卵石地面發出的沉悶碰撞聲,最後在她面前止住。
苦艾與白檀糅雜,混合成質地厚重的香味,順著夜風吹到她的鼻尖。
她抬起頭,果然看到了穆格那張冷冽的臉。
男人面容皎潔,如黑沉夜幕下掛著的那輪淺月般通透立體,可惜他的臉色實在難看,像蒙上了一層烏雲。
「你幹嘛啊?」
醉酒後的嗓音和迷離的眼神帶著絲絲綿軟的嬌憨,可是嘴裡叼著的香菸隨著她說話時唇部的動作一上一下,又像個痞子一樣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