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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擋箭牌」
徐隨珠和守門的大爺道了謝,走進校門,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她總感覺有人在看她,可抬頭四望,又沒看到什麼人。
奇怪!這校園咋古里古怪的。沒鬧鬼吧?
辦公室裡一群在徐隨珠看過來的同時扭回頭假裝忙碌的園丁們齊齊打了個噴嚏。
「你就是徐隨珠?這麼早就過來了?好好好,請坐請坐。」
明明六點半不到就在辦公室坐著等、七點半開始就不斷朝校門張望的遲校長,假裝辦公被打斷、一本正經地起身握了握手,招呼徐隨珠坐下說話。
徐隨珠微笑著做了一遍自我介紹,而後坦言道:「我知道校長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不服從國家分配,要回來工作。」
遲校長的確挺好奇的,不過看到徐隨珠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孩子是個正直有想法的,進門還順手把傾倒的垃圾桶扶正,這樣的人,人品不會差。或許是真的想要回來為老家做貢獻也說不定。
徐隨珠挺直脊背端坐著,據實已告:「不瞞您說,我大學期間門門功課都是優,年年都是學校唯一的特等獎學金獲得者。大四第一學期,就受班主任推薦,不出意外能拿到海城第一印染廠主任助理的聘用書。」
說到這裡,她哽咽了一下,語氣變得低啞:「沒想到,就因為提前拿到了旁人羨慕不已的聘用書,遭到了小人的陷害。」
「我本來有個要好的物件,打算畢業後就在一起的。元旦那天中了小人的暗算、喝了加料的酒,情難自禁和我物件發生了關係……沒想到事情鬧開後,他礙於面子疏遠了我……」
徐隨珠選擇性地說了些實情。
校長不像她姑一家那麼全心全意信任她,校長還能看到她的檔案,單只被男人甩了一句話是糊弄不過去的。
於是乎,遠在千里之外、傷愈後回歸訓練基地的某大佬忽然覺得耳根發燙,還維持了挺長一段時間。
渾然不知,在南部沿海一個偏僻的小漁村,某個女人正努力抹殺他一介兵王的優秀素質,甚至說成是懦弱無能、遇事逃避的渣男。
以至於不久的將來,信誓旦旦要找出這個女人並把十塊錢甩到她臉上再狠狠奚落一番的陸大佬,成功被自己打臉——厚著臉皮追上媳婦、認回兒砸,卻依然被不少正義感爆棚的峽灣鎮居民敵視為本世紀最渣之代表。真當是大寫的尷尬!
偏偏還不能拿罪魁禍首怎麼樣。誰讓全家老小都寵著她。明明他也很冤啊,莫名其妙被睡了一夜、醒來還被踢開很久。沒良心的女人!
徐隨珠:怪我咯!
言歸正傳。
徐隨珠不贊同原主的做法——怕丟臉而把苦果吞到肚子裡自個咽。痛苦的時候就一邊寫日記一邊掉眼淚。有什麼用呢?
未婚先孕並不是原主的錯,而是劉海燕那起子小人作的祟。自己為什麼不能坦坦蕩蕩、挺胸做人呢?
之所以編個不存在的「物件」出來,是需要有這麼個人設。
這年頭大夥兒對男女朋友沒結婚就懷孕都不怎麼理解,尤其是老一輩,恨不得像舊社會時候那樣來個沉塘。更何況她這種情況。說難聽點,連小包子的爹是誰都說不清。
萬一哪天她的事情被傳得峽灣鎮皆知(畢竟劉海燕手裡捏著那些照片的底片,鬼知道她會不會神經病發作非要跟自己死磕),一些碎嘴的長舌婦故意到小包子跟前瞎嚼舌根,說什麼「狗崽子都知道爹是誰,你咋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啊」之類的難聽話。
有了「物件」這個人設,儘管「他」拋棄了自己娘倆,但好歹有這麼個人存在,至少不再是「父不詳」了。
退一步講,萬一以後有人要給她牽線做媒,她姑也覺得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太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