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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在傍晚時分緩緩駛入了新夏的漁市,這座往昔的小漁村,如今已然蛻變成為一座繁華的沿海大都市。
兩百年前,漁市不過是海上諸國貿易航線上的一個短暫停靠點,而如今,它已傲然躋身新夏乃至全球首屈一指的國際都市之列。
在這片南海之濱,它與下海市並稱為“南海雙珠”。
新年的氛圍瀰漫在火車站內,四處都佈置著喜慶的裝飾。
檢票口,聚集了不少前來接送親人的人們,有些人或許要稍晚些才能踏上回家的路途。
還有些人甚至連家在何方都茫然不知,好在車站內仍有營業至夜晚的食鋪,能給他們些許慰藉。
旅人們行色各異,有的腳步匆匆,急著奔赴下一站;有的則選擇在站內稍作停留,補充些餐食。
而那些形單影隻的旅人,在這熱鬧的場景中,愈發顯得孤獨落寞。
趙休被四名龍血戰士與普通人群隔開,不同階級之間,彷彿隔著一道無形的壁壘,此生難有交集。
普通乘客和車廂的人離站時同樣會被分開。
趙休和顧其其在此分別。顧其其要去拜訪自己的關係網路,而趙休則必須在午夜前抵達五河聯盟。
兩人在站臺上簡短告別。
“威龍軍港見,趙休兄弟。”顧其其說完,便被一群當地人接走,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趙休目送他離去,轉身走向火車站的地下二層。
他並不打算在這座城市過夜。
賀家安排的車輛早已準備就緒,今夜他便要前往輪渡碼頭,明日清晨就能抵達五河聯盟。
趙休沒有有錢人那種與生俱來的鬆弛感,他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絕不拖沓。
或許,在窮苦環境中長大的孩子,從來就沒有養成鬆弛的習慣。
漁市的火車站佔地面積極大,從出站口步行到車站外,至少需要二十分鐘。
而位於地下二層的出口處,人流相對稀少,周圍格外安靜。
十幾組客人正坐在休息室內,靜靜地等待著外面接送的車輛。
這些人大多衣著華貴,前來接送的車輛也都是市面上極少見的名車。
但人與人之間的等級差異依然存在,賀家的地位早已超越了單純的有錢範疇,所以即便是在休息室裡的這些人,也不敢輕易去探尋趙休的身份。
畢竟,龍血戰士那冷峻的模樣,一看就不像是願意讓別人靠近的人。
趙休被圍在中間,沒人可以打擾。
這休息室內同樣佈置的非常溫暖精緻,寬闊舒適的沙發旁還有飲料和食物,但沒人會去碰一點。
其中不乏富麗堂皇的貴客、前呼後擁的富商、美麗性感的女士以及打扮時尚的少女,可趙休對他們都沒有多看一眼。
人的思想和經歷天差地別,基本就是兩個物種,彼此的命運也不必有所交織。
很快,兩輛黑色龍標車輛緩緩停靠到位,賀家的車輛正在等候。
龍血戰士和趙休走出等待室,龍標車輛在那群客戶敬畏的目光中發動起來。
這兩部龍標的車子車身修長,黑色的車窗猶如寶石鏡面,它將地下二層的燈光過濾得冷冽而神秘。
就在龍血戰士開啟車門的時候,趙休瞥見了一對奇怪的身影,步履蹣跚而來。
他轉過頭,只見一個老人和青年正孤獨地走在等待室外面的通道內。
那老者約莫六十多歲,脊背微微佝僂,臉上刻滿了縱橫交錯的皺紋。
仔細看去,那臉上的每一道溝壑都像是歲月刻下的苦難印記,顯得格外醒目。
而老人身後跟著一個年輕人,他大約二十歲出頭,身材矮胖,臉上帶著唐氏綜合症特有的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