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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遼西地區外圍的另一邊,一雙淡黃色的眼睛緩緩睜開。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旁邊是兩具同類巨猿的屍體,一具斷手斷腳,另一具則是胸膛被控開,露出森森雪白的肋骨和鹹津的血肉內臟。
而一頭小巨猿則被一條單脊龍抱著,巨猿幼崽在其懷裡哇哇哀叫。
顯而易見,這隻巨猿首領的族群被單脊龍覆滅,它憤怒地對著單脊龍吼叫,想去救幼崽,但雙手雙腳被捆綁住,無法掙脫。它吼得最厲害的是那條抱著小巨猿的單脊龍。小巨猿見到自己的爸爸或族長,奮力託著單脊龍的雙爪,想讓他放開自己。
旁邊一條單脊龍冷冷問道:“殺其他生物時都沒那麼猶豫,怎麼見到一個巨猿幼崽就下不去手了?”
正在用溫柔眼神看著小巨猿的單脊龍抬起頭,冷酷地回應:“一個幼崽又沒犯什麼錯,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左臉有疤痕的單脊龍不屑地說:“你下不去手,我來。你適合保家衛國,不適合做劊子手!”
然而,就在他伸爪欲抓時,原本猶豫的單脊龍突然說:“我知道法冠大龍的用意了!”隨即一爪抓住小巨猿,一爪從腰帶中抽出一把小刺,迅速扎進幼崽的脖子。
幼崽很快就沒了呼吸。巨猿首領見幼崽死去,更加暴怒,結果被身後一條單脊龍砸暈。負責殺死幼崽的單脊龍拖著屍體往密林方向走去,他的同伴在他走進灌木叢之前戲謔地說:“真是一條好戰士龍啊。”
他沒有回應,但在走了幾百米後,巨猿幼崽又“活”了過來。單脊龍連忙捂住它的嘴:“你想讓我們都死嗎?”然而,幼崽只是輕輕咬了他一口,尖銳的犬牙刺破了他的爪掌。他輕輕將它放進旁邊一根空心樹樁中,用樹葉塞住洞口,然後迅速離開。
與此同時,他的同伴已經把巨猿首領拉上附近的木筏。木筏在水下蠍鱟的拖動下,逆流而上,向著遼西地區前進。
那條單脊龍在此之前迅速上筏,有條單脊龍不禁問道:“老巖,你是不是處理掉小巨猿後再解手了?”這條名叫巖脊的單脊龍沒有回答。
十幾分鍾後,三條單脊龍到達後就有一輛運輸車接應,將巨猿裝到運輸車上並有兩條單脊龍上車以避免巨猿突然醒來時偷襲車伕。
隨著駕車的單脊龍那麼猛地一拽,兩隻蠍鱟嘶吼一聲向皇城方向行進。
單脊龍的運輸車在密林間穿梭,車輪碾過泥濘的道路,發出沉重的嘎吱聲。車廂內,被捆綁的巨猿首領和另一具巨猿屍體被隨意丟棄在角落,它們的身體在顛簸中相互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巨猿首領的雙眼緊閉,但它的呼吸依然粗重,顯然還未完全失去意識。
運輸車的車伕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單脊龍,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冷酷。他不時地回頭檢視車廂內的巨猿,似乎在確認它們是否還有反抗的可能。坐在他身旁的另一條單脊龍則是負責押送的衛兵,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長矛,時刻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到達皇城附近,車伕用鏡片反射陽光以告訴守衛是自己龍,守衛示意下,皇城大門開啟,運輸車進入城內。
皇宮的另一邊,一條單脊龍正在對著另一條趴在木桌上的單脊龍搗鼓什麼,當他緩緩後退時,這條接受什麼“治療”的單脊龍原本斷裂的左爪現在是一隻摺疊的甲殼鐮刀。
單脊龍起身看著自己的新手,不禁吐槽:“不會有什麼負作用和排異反應吧?啊?”
負責主刀的白頭單脊龍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沒法子啊。一年沒戰爭了,沒有冷藏和庫存,只能用別的大型動物肢體,放心,比其他單脊龍的手臂好用就行了。”
螳螂手單脊龍聽後一轉念,摺疊的螳螂刀彈了出來,見有一根木塊在旁邊桌子上,拾起並豎立,對準木塊就是一刀,將木塊砍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