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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四個妹妹裡裡外外買了新衣服,包括胸罩、內褲,鞋子、襪子,又帶四人到澡堂子裡洗了澡,去理髮店了理了發,帶她們到招待所裡換了新衣服,大妹二妹三妹沒戴過胸罩,夢琪給她們繫好釦子,四妹問:“怎麼沒我的小衣服?”蔣夢琪說:“等你長得再大一點,姐姐給你買。”換好衣服,把她們的舊衣服、鞋子全扔進了垃圾箱,看著穿上新衣服的妹妹們蔣夢琪心情才好了起來。曹查理看著煥然一新的四個小姨子,眼睛一亮,長得都不賴,可惜明珠蒙塵,玉在璞中,換了一身新衣服醜小鴨一下子變成了天鵝。
曹查理對四個小姨子說:“走,姐夫請你們去吃飯。”
對招待所曹查理並不陌生,服務員對這個港島人是有印象的,開了一個包間,蔣夢琪點了紅燒肉,土豆燒牛肉,過油肉、糖醋里脊,清燉羊肉,全是大份的。
換了新衣服幾個妹妹心情也好了,“姐夫!“”姐姐!”叫的格外親熱。飯菜很快端了上來,曹查理、蔣夢琪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來娣問:“姐夫,你咋不吃了?”
曹查理親切地說:“我和你姐才吃過一會,現在還飽著哩,你們慢慢吃,不夠我們再點。”
看幾人在吃飯,曹查理對夢琪說:“琪琪我想把來娣、昐娣帶到魔都去,來娣去你店裡上班,盼娣安排到高一讀書,雖然她今年高二了,我耽心她學習成績差,多留一級說不一定能考個好大學。”
來娣、盼娣一聽十分高興,眼巴巴地看著姐姐。夢琪說:“本來我就有這個打算,沒想到你姐夫先提了出來,我當然支援了。”
召娣、銀娣連忙放下筷子說:“姐夫、大姐我們也想去魔都上學,一定聽姐夫、姐姐的話,好好學習。”
曹查理安慰兩個小姨子說:“入學有些困難,先辦盼娣的,如果好辦再給你們兩個人辦,你們還需要等一段時間。”兩人聽了有些垂頭喪氣。
夢琪轉移了話題問妹妹:“我給家裡寄來的錢讓蓋房子,給你們買新衣服,為啥沒按我說的做,大冬天的屋子裡連火都不生?”
大妹來娣抱怨道:“還不是為了給弟弟省錢,媽說把錢省下將來給弟弟在城裡買房子、娶媳婦。”
曹查理說:“看來你們家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挺嚴重的。”又說:“琪琪,接下來你有啥打算?”
“我想買些肉,再買些菸酒把爺爺、奶奶,大伯家的人都叫過來,認識一下你這個新女婿,你看如何?”曹查理摸了一下夢琪的頭說:“我是你的人,當然都聽你的話。”蔣夢琪叫來服務員要了幾個不帶湯的肉菜,又買了一大塊熟牛肉、十斤手抓羊肉。看看菜吃完了,曹查理結了賬,花了不到四十塊錢,一斤熟牛肉一塊錢,一斤手抓九毛錢。蔣夢琪又拿出四百元錢,給四個妹妹一人一百元,叮囑道:“都裝好,千萬不要讓媽發現了,這是給你們的零花錢。開學後我每冄給招娣、迎娣每人二十塊錢,到時直接匯到學校裡。”招娣、迎娣高興地摟著夢琪,說:“這回我們有錢嘍!”
夢琪看看天色,對曹查理說:“現在到哪裡去買肉?”
曹查理想了想對服務員說:“你們主任在不在,如果在,麻煩你去說一聲,就說佳美公司的人有事要找主任。”
不大一會,服務員帶著主任來了,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一看是曹查理,他是有印象的,連忙上前說:“老闆,您有啥吩咐?”
曹查理說著蹩腳的普通話我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主任連忙說:“這是小事,現在我們所裡的肉全部佳美的養殖廠提供的,不過豬肉不多,還有二百多斤,就給你劈一半,我們留一半,羊有兩隻,給你一隻如何?”
曹查理說:“多謝,有這些肉應該夠了。”
買好肉以後,到商店高價買了兩箱茅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