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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摔倒了就扶她一把。
這兵荒馬亂的一下午時間過去得飛快，荀鈺用指紋解開門鎖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自己下班了，在地墊上姿勢未變放鬆神經。
這人身上濃鬱的煙味兒幾乎化為實質，人在疲憊又飢餓的狀態下，很難維持客套與禮貌，她一點也沒掩飾自己對煙味兒的厭惡，擰著眉頭別過臉。
荀鈺腳步一頓，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才出來看地墊上把玩具扔得到處都是的女兒。
他們倆對坐在繪著卡通圖案的地墊兩邊。
她發覺荀鈺的笑點很離譜，也不知道此刻有什麼好笑的，夏季的白晝漫長，餘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他的瞳仁都變淺。
&ldo;累嗎？&rdo;
彷彿熟識很久，他們相對著詢問近況似的，說不累是假的。
甜甜往後仰栽倒在爸爸的懷裡，抱著長頸鹿玩偶咿咿呀呀地給他展示。
荀鈺伸手覆住女兒的額頭，將她額前的碎發捋到頭頂，緩慢說：&ldo;都是這樣的，誰帶孩子誰憔悴。&rdo;
&ldo;以前是你自己帶？&rdo;
&ldo;嗯，&rdo;他猝不及防被玩具打了臉，也只是眯眯眼睛後仰一下，就面色如常繼續講，&ldo;所以能到樓下抽菸就是我的解壓方式。&rdo;
&ldo;雖說有解壓方式是正常的吧，但抽菸&rdo;
&ldo;我知道不好，我只是，只是。&rdo;
他只是好久也沒只是出來，餘照長出一口氣緩解疲憊：&ldo;孩子媽媽呢？&rdo;
他露出一種不知道從何說起的迷茫眼神，餘照理解：&ldo;節哀。&rdo;
&ldo;她沒死。&rdo;荀鈺就算是笑起來，笑容也是淡淡的，一直盯著她沒有挪開過眼睛，&ldo;我們只是分開了，全都怪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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