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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嗤他:「不要臉!誰要跟你打架……」
真當她是傻子,最後還不是她被欺負的命。
她懶得理他,卻又被他問了一遍:「真的只是學長?」
「不然呢?要不要我當著你的面微信跟他聊幾句?」
陸祁年沒再發問,看樣子是相信了,而是轉了個話題說:「你要是不喜歡女秘書,改天我就辭了或者派去別的地方幹活。」
雲初:「我沒你那麼幼稚,還要害人家丟了工作。」
最後,那股莫名被勾起的火,還是讓她滅了下去,就只能靠她來滅了。
自此,雲初明白了一個道理,惹誰都不要惹陸祁年,以後再跟別的男人打遊戲或者幹什麼要躲他躲得遠遠的,但想限制她的人身□□兒都沒有。
第二日,雲初早起搭陸祁年的順風車回了學校上課。
清明前後,天氣總陰晴不定。
上課前還艷陽高照的天空,忽然就黑了下來,天色昏沉沉的,偶有閃電驚雷,一副即將要下雨的節奏。
祝檸盯著窗外的天氣,狠狠地皺起了眉,小聲嘀咕道:「又泡湯了。」
「什麼泡湯?」她不明所以地問。
祝檸「嗯?」了一聲,像是有事瞞著她,小聲說:「沒什麼。」
雲初總覺得自從她結婚以後,祝檸跟她的關係就疏遠了不少,這丫頭現在有心事都不跟她說了。
可她不想說,她也不好意思逼問,只能心裡暗暗地不爽,想起上週她錢包掉了的事兒,關心地問:「你錢包找回來了嗎?」
祝檸點頭:「找回來了呀。」
「找回來你也不跟我說一聲。」雲初埋怨道,「飯卡身份證都在吧?誰撿到的?」
祝檸:「什麼也沒丟,連我前陣子去商場玩遊戲換的硬幣都在。」
雲初呼了口氣,放心下來:「那就好。」
她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是一個老師撿到的。」
「我說呢,難怪……」雲初一邊偷偷摸摸在桌下打著無聊的小程式遊戲一邊回應她,「我錢包丟了每次要麼找不回來,要麼就是找回了裡面現金全沒了。話說是哪個學院的老師啊?」
祝檸一時口快說了出來:「新聞學院的。」
「啊?」
雲初下意識就想到了那天在樓梯口撞到的那個拿著《新聞學概論》的教授,不會是這麼巧吧?他也是新聞學院的老師……
祝檸見她這幅表情,出聲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雲初直搖頭:「沒有問題。」
下了一節課的傾盆大雨,課後還沒有停,但雨勢總算小了些,滴滴答答的小雨點估計也構不成什麼威脅。
下午吃完飯休息一下還要去訓練,雲初打算直接跑回寢室……
她還沒邁出半步,就被祝檸拽回來:「你別淋雨啊,你週六剛發燒了,下下週還有比賽,要是再生病怎麼辦?你等著,我去找個人給你借把傘。」
說完,她就轉身跑去借傘,人影都不見了。
雲初懵在原地,想著祝檸要是能借到傘,那還是別淋雨了。
因為她也不想再生病。
景城大學的課程時間分佈每個學院都不一致,一上午有四節課,學習任務重的專業會將四節課都排滿,相對來說任務不重的一般就只需要上兩節或三節就下課了。
祝檸想去找上三節或四節課的同學借傘,用完再還回來,這樣自己既不會淋雨也不會耽誤別人。
於是,她去找了一個接下來還要上課,現在尚在課餘時間的班級。
剛將腦袋透過視窗探進教室,想要物色一位比較和善且好說話的學姐或者學妹時,還沒來得及掃視一圈,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