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難道不算小娘子?”
他一頓,皺皺眉:“休要胡說八道。”
私會二字本就不光彩,她怎能用來形容他們?
見他嚴肅,沈寧便不再開玩笑:“你懷疑大理寺的命案和季先生贈酒的人有關?”
他垂下眸子斂了斂:“不是懷疑,是肯定。世上能釀十月白者只有他,探子查過,他一直隱居於此,並未去過幽州,與趙錄事也沒恩怨過節,可以排除他是兇手嫌疑。”
“且趙錄事死前是在一家普通酒館買的酒,十月白如此珍貴,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等地方。酒館的夥計和掌櫃都詢問過,他們都說趙錄事喝的酒並不是他們酒館所釀,是以酒被人換過,且有目的的送到了趙錄事手上,他在不知情情況下把十月白當做普通酒喝了,殊不知十月白烈性十足,他本就有心悸,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便就此殞命。”
“從目前證據來看,兇手定然是知曉趙錄事有心悸一事,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法子殺他。現在只要順著季修白將十月白贈過哪些人這條線查下去,便能找到真兇。”
趙錄事的死事關幽州賑災糧貪汙一案,雖已結案,但他總覺得其中還有隱情。
沈寧目光閃了閃,她可以肯定殺趙錄事幕後之人八九不離十就是李塵璟。
可她要怎麼把這個資訊傳遞給謝硯卿?
明說百分百不行,暗示的話說不好反而會讓他懷疑她身份。
細細思考一番,她決定還是透過季修白的嘴來說比較好。
“你想什麼這麼入神?”
清冽聲音響起,喚回她思緒。
她本能搖搖頭,餘光掃到洗菜的水,當即有了主意。
“菜洗完了,我把水倒了。”
謝硯卿淡淡嗯了一聲。
端起木盆,沈寧故作腳滑,身子一歪一盆水準確無誤全倒在了謝硯卿身上,溼了他一身白衣墨袍。
反應過來,她忙驚慌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眉微攏,謝硯卿拍拍衣袍上的水漬,聲調平和:“沒事,馬車上有更換衣裳,等下了山換一下就是。”
他話雖這般說,但沈寧看出他臉色並不好看。
他本就有些潔癖,洗菜的水又帶著泥,真要讓他穿著髒汙衣裳直到下山,他怕是每一息都難熬至極。
恰好季修白回到廚房,看到這一幕望了眼沈寧手裡的洗菜木盆,又看看被洗菜水溼了一身的謝硯卿,當即心中將情況知悉了大概,開口:“你們怎麼洗個菜還能弄成這樣?”
謝硯卿清矜面上飄上薄紅:“抱歉,溼了先生的地。”
沈寧放好盆,聲音弱弱道:“是我的錯,該道歉的是我才對。”
季修白無所謂笑笑:“不是什麼大事,待會兒收拾一下就是。”末了睨了眼謝硯卿衣袍:“我與大人身量差不多,大人要是不嫌棄可以換我的衣裳,我房間就在對面第一間,衣裳在右邊櫃子裡。”
對於謝硯卿這類有潔癖的人來說放在平時別人衣裳他定不會穿,但眼下他自己衣袍盡數是汙漬,還是溼的,兩相對比一下他還是更願意穿別人乾淨的衣裳。
“那就多謝先生了。”他提步出了廚房。
人一走,季修白搖搖頭,滿眼促狹看沈寧:“說吧,故意把人支走想和我說什麼?”
“你認出我了?”沈寧明知故問。
他挑眉:“做了那麼久朋友,我要連你都認不出來,還配當你朋友嗎?”
她眼底閃過訝色,好奇問:“你怎麼認出我的?”
“直覺。”他凝著她,一臉正肅:“聽榮王說你死在了青州,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寧神情一凜:“李塵璟那個狗東西找過你?”
看到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