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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打聽我,黃珈燕是什麼東西,那麼受青睞,好吧!既然要打聽,我就把黃珈燕祖宗十八代全給抖了出來。」嘒璟說著笑著,笑得好開心。
「真的,妳出賣了我?真是感謝妳,對方是誰?有沒有反打聽的價值?」珈燕非但不生氣,還興致勃勃地追問著:「只要有妳的範哥哥一半帥就好了。」
「花痴!就是範丞孝在打聽妳啦!」嘒璟突然把嘴巴附到珈燕的耳朵旁吼叫。
「他!莫非他想一箭雙鵬?妳沒問他,他是吃了威而鋼還是熊心豹子膽?」珈燕認為不可思議。
「我本來也以為是他肖狗想嚼豬肝肉,生了氣不理他,他苦苦哀求說是薛四正要的,受人之託忠人於事,也難為了他,便胡亂謅了一些給他。」嘒璟這次說了實話。
「妳不是說把我的祖宗十八代全給抖了出來嗎?我以為妳神通廣大,還想跟妳要我祖宗十八代的資料呢!」珈燕消遺了嘒璟一下。
「我連妳祖宗三代都講不上來甭提十八代了,而難道妳希望我把妳和妳主子牽手打波的事告訴對方?假如是,以後事前提醒我,我一定免費替妳廣告。」嘒璟立刻還以顏色,一報還一報。
「好,別又把話說岔了,言歸正傳,薛四正,他想要我的資料,要把我的話直接找我不就得了,不過這一來,我就真的很想很想反打聽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膏藥?」珈燕一臉肅殺。
嘒璟見狀,假裝躲開為妙:「要殺人了,人可不是我殺的,不要懷疑我,千萬不要。」
「才說妳是個好演員,馬上就演起戲來,未免蛻變得太快了吧!」珈燕還似笑非笑。
「好演員是妳,我只是配合劇情的需要,客串演出,礙!說真的,薛四正一下子調查妳,一下子要請我喝酒,其中必有蹊蹺,是不是看我們波大無腦,好欺負。」嘒璟走到珈燕旁邊與她並排,指指彼此的胸部:「他大概沒想過我們這四顆足可把他壓死。」
「三八,要壓死那種人也犯不著我們親自動手啊!不過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他這個人野心滿大的,我跟他會過招。」珈燕於是把那批皮件生意的事前後說了一次:「明的他是輸給我,但我想他是以小博大,而且是一椿有計劃性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預謀。」
「如果是這樣,我們有一個現成的人可以問,也許範丞孝知道一些。」嘒璟用徵詢的眼光看著珈燕。
「如果薛四正的陰謀是對人,妳老公可能會知道一點,唉喲!妳怎麼擰我?」珈燕被嘒璟擰了一把,哀哀大叫:「如果他的陰謀是對事,可能連妳老……不能再擰我,我說的是實話,可能連妳老公也不知道。」
「不過,他們是拜把兄弟,應該多少知道一點,有得問總比沒得問的好。」嘒璟又想起了什麼:「好可惜,妳跟薛四正會過面,要不然今天我請他喝酒妳可以一道去看看。」
「去看看?看那個豬哥眼,我才不要!怎麼妳會請那種人喝酒?妳老公不吃醋!」珈燕甚是好奇。
「還不都是我老……唉!被妳傳染了,都是範丞孝啦,昨天晚上跟薛四正在一起,打電話給我說薛四正要請我喝酒,我對突如其來的邀約一向都是拒絕在先,只告訴他們第二天原地點原時間我回請,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結束通話電話後好奇跑去看個究竟,結果撿一個醉漢回家,就是範丞孝。」嘒璟大約把經過說了一個大概。
「結果,你們就洞房花燭夜,好浪漫喔!不管,要請喝喜酒,不然我要在公司大肆渲染這件事。」珈燕這次動用的是威脅權。
「三八,不用廣告費妳就去宣傳吧!假如這樣就請喝喜酒,那飯店大發利市了,我們也一天到晚趕著喝不完的喜酒。」嘒璟為珈燕的點子嗤之以鼻。
「不一樣,這是要相當相當親蜜的好朋友才請的,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