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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蕭天馭故作驚詫狀,&ldo;不是倭寇,你可別忘了,他那罪名可是你給他定下的。&rdo;
&ldo;嚴閣老,兩位蕭大人,你們都贏了。&rdo;鄭必昌切齒怒吼,猛得向前一撲,一邊的四名衙役,連忙衝過去按住了他。
&ldo;你們且都贏了,輸的是我,輸的是我。&rdo;鄭必昌揮舞著手腳,身上的鐐銬也被帶得&ldo;嘩嘩&rdo;作響。
&ldo;鄭必昌,不要以為當堂撒潑便可以減了罪過。&rdo;蕭天馭站起身來,伸手指向鄭必昌,&ldo;你犯的事兒,怎生又扯到這裡的審官身上。本官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才是,免得受那皮肉之苦。&rdo;
&ldo;私盜官銀,陷害欽差,只任一條罪都夠砍了我。&rdo;鄭必昌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嘆一口氣,兩眼直直的盯著嚴嵩,緩緩開口說道:&ldo;是我要周牛山假扮的倭寇,銀子也確是拿給周牛山的,大人若想再知道的清楚,不如自己去問那周牛山好了。&rdo;
&ldo;帶周牛山。&rdo;蕭天馭聞言,立刻對下面的衙役喚道。
不大一會,只聽外面也是一陣腳鐐響動,周牛山在幾個衙役的押送下,蹣跚走了進來。
&ldo;罪民周牛山,叩見各位大人。&rdo;周牛山上了大堂,看見了同樣跪在下面的鄭必昌,嘴角竟是微微一笑。
&ldo;周牛山,這鄭必昌說是他讓你假扮的倭寇,這是怎麼一回事兒?&rdo;蕭天馭抬眼問道。
&ldo;真倭又如何,假倭又如何?&rdo;周牛山哈哈大笑,&ldo;反正我周牛山都難逃一死,就算是真的又如何?&rdo;
&ldo;周牛山,你我之間的事,便由你我來算。&rdo;鄭必昌轉頭叫道,&ldo;就算我鄭必昌屈了你,你又何必給我牽上一個誅滅十族的罪過。&rdo;
&ldo;哈哈哈。&rdo;周牛山跪在地上,仰天大笑,&ldo;你竟是怕了。&rdo;
&ldo;你怕我給你牽上一個誅滅十族的罪過。&rdo;周牛山笑罷,又直看著鄭必昌的雙眼說道,&ldo;那我那三十三個弟兄,又該讓誰來償命?&rdo;
&ldo;周牛山,尚書大人問你的話,你到底是真倭還是冒充倭寇?&rdo;蕭墨軒生怕周牛山橫下心來,真認了倭寇的罪名,那樣便是隻有神仙才救得了他了。
&ldo;我周牛山自認也是條漢子,絕不會做你那般虧心的事兒。事情是你做的,我也絕不會怪到你家裡老小身上。&rdo;周牛山鄙夷的看了一眼鄭必昌,對他指道,&ldo;便就是他指使我假冒倭寇,搶奪了財物再賣給蕭御使的隨從,想再把禍水引到蕭御使身上去。&rdo;
此言一出,公堂上頓時一片譁然。
&ldo;肅靜。&rdo;蕭天馭一拍驚堂木,把頭轉向鄭必昌問道,&ldo;他說的可是事實。&rdo;
&ldo;是事實。&rdo;鄭必昌木然的點了點頭。
&ldo;那你又為何要陷害朝廷欽差?&rdo;蕭天馭又逼問。
坐在正中的嚴嵩,聽見蕭天馭的逼問,也不禁全身一抖,只是卻仍微閉著眼睛。
&ldo;按我大明
此時涉及到了蕭御使,兩位蕭大人卻是再問不得。i一笑。
&ldo;好,我不問你,我且把這案子再上奏給皇上,請皇上定奪。&rdo;蕭天馭抱拳對空一拱手,案子問到這個份上,他已是十分滿意了。
刑部,蕭天馭公房內。
蕭天馭和蕭墨軒隔著一張紅木案桌,相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