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祁逾日記3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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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混熟,忽悠她眉飛色舞地分享這幾年的經歷。
我猜他是因為閒的無聊八卦之心燃燒,小助理則是被勾出了旺盛的傾訴欲。
可那一直作為話題中心的人竟也沒制止,只是自顧自的低頭在琳琅滿目的酒櫃前研究著調酒的配比。
看她一臉樂在其中的模樣。
我又不禁皺眉,開始懷疑自己這樣一個酒精重度過敏患者,怎麼會瘋狂愛上一個如此嗜酒的人?
荒謬到不像是編的。
就這樣,我坐在不遠不近的位置故作深沉地翻著一本英文書,實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一邊聽著那兩人聊她,一邊又忍不住悄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連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此刻的行為拙劣得就像池故淵隨口胡謅的,關注她多年的狂熱私生粉一樣。
但其實我真沒想太多,只是好奇她這近十年的生活,也想知道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如果她像我一樣,知道自己未來的人生早就被規劃成一出愛死愛活的言情大戲,會不會和我一樣想方設法的反抗。
還是會期待和我遇見呢?
如果她是期待的,那知道這些年是我故意避開,她會失望嗎?
不對,她好像說過我不是她的菜來著。
那她的菜是什麼樣的?
“叮——”
正在任由思緒毫無邊際蔓延時,一聲玻璃輕輕碰撞的脆響將我拉回現實。
我下意識捏了捏久未翻動的書頁,抬眼就對上一雙蘊著清淺笑意的眸子。
不知什麼時候,她來到我桌前,正拿著兩隻盛著淺色酒液的玻璃杯對我微笑。
我微怔,還未來得及反應,下一刻便聽見她說:
“聽說,你是我的狂熱粉絲?”
此時此刻,如果是二十幾歲的祁逾在場一定會否認,會反駁,會做出冷漠的防禦姿態來偽裝自己。
可現在的我知道,那樣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加拙劣。
所以,迎著她似笑非笑的探究眼神,我合上半句未讀的書頁,輕輕聳肩:
“也可以是。”
也可以是,那就不是。
她毫不意外,自來熟地坐在我的對面,將其中一隻酒杯推向我,似是閒談:
“你是翻譯官?”
“……不是。”
“那怎麼會這麼多方言?”
“你是說,外語?”
“都一樣。”
哪裡一樣?
我在心裡偷笑,面上依然波瀾不驚:“工作需要吧。”
她倒是沒再繼續追問,只是輕輕抿了抿手邊顏色漂亮的調酒,漫不經心道:
“那你能教我兩句嗎?”
我點頭。
抬眼猛然對上她微光灼灼的眸子,並未刻意壓低的聲音傳入耳中:
“縮頭烏龜,用日語怎麼說?”
“……”
:()糊咖一身反骨,就愛給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