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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著霍家針對裴煦的人太多了,裴煦前些日子就對付了好幾個,到今天實在是有些厭煩了,現在看到霍應汀,忍不住遷怒地瞪了他一眼。
遠處霍應汀接收到這個又兇又嬌的目光,頓時一股燥火往下,看著裴煦的眼神暗了暗,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企圖滅火。
「霍總,霍總?」
身旁的人叫他。
霍應汀回神,收回目光,官方地笑著:「陳總,有機會一定合作。」
寧市龍頭的婉言,不答應也不拒絕,已給足了人面子,足顯這位太子爺的心情很好。
那位別市來的陳總喜上眉梢,正想抓住這個機會多套套近乎,便順著剛剛霍應汀出神的地方看去。
那位最近流言纏身的裴煦站在那裡,拿著一杯酒,身長玉立,好看得和他們像不在一個圖層。
陳總看了一眼身邊同樣俊秀的青年,心想,這兩位不僅勢均力敵,連模樣都挺搭的,只可惜是不死不休的死對頭。
他心裡悄悄朝裴煦說了聲得罪,然後和這會場裡的大部分人一樣,揣踱著霍應汀的心思,說起了他心上人的不是。
「那位就是裴總吧?」
原本已經不想再聽陳總說話的霍應汀忽然聽見對方在說裴煦,似乎又來了興致。
「嗯。」
陳總一看有戲,大喜:「年輕有為,但還是霍總棋高一招。」
霍應汀皮笑肉不笑:「陳總過譽。」
謝謝,霍應汀心想,但裴煦是最厲害的。
「這幾年裴總的事跡也聽過不少,但沒記錯的話幾個月前的洛舟好像是他拿下的最後一個大專案,後來霍總回到寧市就沒裴氏什麼事了吧?外邊傳的閒話多,唉,我就說私生活混亂和家裡亂七八糟的哪裡管的好事業?還是霍總這樣與生俱來的天之驕子能笑到最後,哈哈哈我們以後都要仰仗霍總了。」
其實陳總說的話已經比大多數人好聽太多,霍應汀不用想都知道這段時間外邊兒是怎麼說裴煦的。
可哪怕是這樣的話,霍應汀也聽不了一句。
他冷冷地偏頭,看著陳總,道:「陳總的私生活就很簡單?家裡紅旗不倒外邊兒彩旗飄飄不惹出亂子來就是有條理了?陳總,大清亡了多少年,和您這樣的人笑到最後我可不敢。您還是自個兒慢慢笑去吧。」
陳總臉色煞白,霍應汀掛著冷笑不再多看一眼,轉身離去。
會場另一側。
裴煦又待了一會兒,看了看錶,準備找個機會給霍應汀個眼神說他先走了。
結果一抬頭,看到個吊兒郎當的高大男人笑眯眯地站在自己面前,他西裝內似乎是真空的,大半胸膛露著,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在這樣的場合顯的不倫不類。
最讓裴煦感到不適的是他臉上打量和貪婪的表情。
裴煦收了點微笑,看著他。
「你就是裴煦?」很無禮的語氣,那人朝裴煦遞過一杯酒,「知道你很久了,百聞不如一見,比傳聞中更讓人驚艷。」
言語中的曖昧分量重得已經算不上是暗示,裴煦變得面無表情,沒有接他的酒,對他道:「先生,我們好像並不認識。」
「先生?」那人忽然笑了兩聲,「北城,呂謹言。不過我覺得你剛才叫我先生更好聽。」
呂謹言沒有分寸地朝裴煦靠近,壓低聲音:「怎麼樣,要不要換個地方多叫幾聲?」
北城呂家,不必霍家差多少,一般人見著不說巴結至少也是供著。
但裴煦眼底染上一層厭惡。
他沒有後退,也沒有開口嘲諷,表情輕鬆隨意。
「原來是北城呂少。」
「我說了,你叫我先生更好聽。」
呂謹言又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