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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兄弟倆一個工作狂一個罪惡地紙醉金迷,誰都喊不動。」霍應汀忽然邪笑了下,大步一邁湊近道,「那要不然以後就去你家?」
裴煦直直地盯著犯渾的霍應汀,不說話。
霍應汀被他看得心裡又興奮又緊張,最後實在受不了了,自己拉遠了距離摸了摸鼻子:「再說,再說。」
裴煦嘲笑他:「霍氏太子爺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去別人家蹭健身房了?」
「別這麼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外邊兒都這麼叫。」
霍應汀使壞:「不愛聽,除非你叫我『哥』。」
裴煦哼笑:「少說些痴心妄想的話。」
霍應汀也不在意,轉而問:「明天城南專案開標你來嗎?」
「你去?」裴煦反問。
「省級重點專案,我不去說不過去吧?」霍應汀笑。
「哦,我不去。」
「為什麼?」
自從上次裴煦拒絕合作和知道裴煦和肖臻的恩怨之後,霍應汀也隱隱約約琢磨出來裴煦是要做些什麼了。
這麼些天了,這是他第一次和裴煦提起這個專案:「你真的不打算要這個專案?可我聽說裴氏準備得很認真?」
「裴松沅準備的,和我沒關係。」裴煦隨口。
他不去其實是另有原因。
明天他安排了一場戲,怕現場太鬧騰。
那天裴煦在酒吧打傷了洛康得罪洛家,藉機讓裴氏和肖家與洛家合作,表面上是示好致歉,其實是在試探裴松沅和肖臻打的是什麼主意。
越臻顯然比洛家強,但當裴松沅沒選擇和肖家合作的時候,裴煦就知道他和肖臻在謀劃什麼了。
無非是踩著裴氏和洛家當跳板成就越臻罷了。
裴松沅和肖臻能在一起絕對不是隻談感情那麼簡單,肖臻是一個善於趨利避害的人,否則當年就不會把他拋下得這麼幹脆。
這回也一樣,如果裴松沅不主動給點好處,肖臻絕不會和他在一起。
城南招標就是裴松沅給出的籌碼。
裴松沅想借著和洛家的合作的機會作出一個完美的方案,然後把這個方案獻媚似的遞給越臻,三家公司結合出來的方案,或許能和霍氏抗衡。
一旦越臻中標,拔地而起的同時裴氏遭受重創,裴煦的處境會即刻變得四面楚歌,董事會也一定會抓著這件事不放,到時候裴煦總裁這個位置都不一定坐得穩,裴松沅就正好可以借勢拉他下位,自己拿回裴氏。
這就是他們打的算盤。
但裴煦不想阻止,甚至那天還「刺激」裴松沅,暗示這次競標失敗的話他就會陷入麻煩,讓裴松沅更加堅定了自己要這麼做的想法。
如果裴煦沒有猜錯的話,明天越臻交上去的標書,會和裴氏和洛氏的人辛辛苦苦了一個多月做出來的大差不差。
而裴氏交上去的標書,只是他們一次討論後的初版。
成就他人糟蹋自己,裴煦都有點佩服裴松沅了。
只可惜專案組裡有他安排的人,所以明天交上去的標書只會是原原本本他們辛苦研究的那一份。
一場開標有兩份標書長成雙胞胎,官方當場報警都是輕的。
到時候裴松沅和肖臻怎麼收場、誰又會被裴松沅推出來當替罪羔羊,裴煦只要坐在辦公室裡等最後的訊息就行。
想到這裡,裴煦轉頭對霍應汀笑笑:「先提前慶祝霍氏了。」
「你打什麼壞主意呢?」霍應汀問他,「準備對誰使壞了?」
裴煦瞥他:「少汙衊。」
「我哪兒敢?」
「也少誹謗。」
「冤枉啊!」
「少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