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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應汀笑了:「我知道,你才是裴煦,如假包換。」
「我的意思是,『裴煦』的事情『裴煦』自己會解決。」
霍應汀覺得他簡直可愛得要上天了,道:「知道了,裴老師。」
「所以,你以後別再插手我的事。不管是藍薈還是肖家,也不管是食譜還是誰要對我動刀。你要是再敢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插手我的事,我保證,下季度霍氏的財務報表會很難看,非常難看!」裴煦眯著眼威脅他。
霍應汀愣住了,有些沒反應過來他這樣警告性地劃清界限是什麼意思,有些慌亂。
「什、什麼意思?」
什麼叫別再插手他的事情?
裴煦就因為今天的事情不想再和他扯上關係了?
裴煦抬頭,神情漠然,眼尾卻因為激動後有些泛紅,就像是風雨飄搖後的玫瑰,色彩糜艷而悽厲。
「以後生活歸生活,工作歸工作。你,不準再插手和干涉任何和我工作有關的事情。」
霍應汀今天打了一架,腦子在精神過後也有些遲鈍,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完這話腦子當機罷工,只有一個念頭。
他想著,也就自然而然問出來了。
「意思是,我可以在你生活裡胡作非為?」
裴煦:「」
裴煦沒忍住往他腦門上扇了一巴掌:「滾,傻逼東西!」
凌晨兩點,霍應汀以「這個點回去吵醒我爸媽會被打斷腿」為由,死皮賴臉跟著裴煦回了尚城名府。
裴煦大概是對今晚的事情心有餘悸,也沒戳穿性地問他諸如「你家大得和人民公園似的隔音是有多差才會吵到人」這種話,而是直接讓陸執把車開到了他家。
電梯裡,醒了半小時神的霍應汀還在想裴煦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湊近了裴煦,眼睛發亮。
「你晚上生那麼大氣,其實是因為擔心我?」
裴煦看著電梯裡映出的霍應汀的身影,不禁頭痛。
這人是怎麼做到又遲鈍又這麼直白的?
「是不是啊?」霍應汀還在蹬鼻子上臉,「我剛沒反應過來,以為是我擅自處理你的事情你才生氣,合著你是擔心我才說那些話的?」
裴煦別過頭:「滾。」
「裴老師,你最近對我說髒話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霍應汀環著臂壞笑。
叮——
電梯門開啟,裴煦直接目視著前方走了出去,紅著耳根輕飄飄扔下一個字。
「滾。」
霍應汀咧著不值錢的笑跟著裴煦進了門,還想刨根問底讓裴煦親口承認就是在擔心他。
結果一進門裴煦就劈頭蓋臉把一袋子東西扔在了他的腦門上,指著一樓的客房:「自己滾去洗澡,明早要去公司,沒事別叫我。」
然後轉身朝樓上走去。
霍應汀後知後覺他是惱羞成怒了,抱著懷裡的一袋一次性用品愣了會兒,忽然警覺地像只大狗一樣抬頭問他:「你家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誰來你家住過?」
裴煦忍無可忍,沖他發脾氣:「霍應汀,你是打架了不是喝醉了!這都是剛剛路上陸執停車下去買的,別在這兒給我裝瘋賣傻,洗你澡去!睡覺!」
「哦。」霍應汀被罵得埋了埋頭,像只哈士奇性格的阿拉斯加,又蠢又大隻。
蠢阿拉斯加心虛完,又抬頭:「那晚安?」
「嗯。」裴煦沒好氣,但上樓的腳步又一頓,抿唇:「晚安。」
蠢阿拉斯加心滿意足,越來越確定裴煦是因為自己差點因為他受險才生氣,開開心心地洗完澡出來,發現樓上的燈都熄了。
裴煦今天估計也累了,他沒有再去打擾,但自己卻因為徹底緩過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