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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看似沉默羔羊的斯文教師,到片尾搖身一變,疑似也是幕後黑手,兩個原來都是瘋子。
這個影片轉發的人同樣很多,也過了很多同事的目,甚至沒少被拿來打趣當事人。
馮斂臣不是高強度衝浪選手,他有時上網都會覺得自己跟網友有代溝,要搜一搜他們各種用語各種梗是什麼意思,似乎彈幕裡看到一句什麼話,倒是記住了,叫嗑真不如嗑假。
問黃芮,對方鄙視地看他,勉為其難地解釋了,意思大概是說,兩個沒關係的人放到一起,才更有張力和cp感。當然,cp感,又是一個新詞,這次黃芮喊:“意思就是真是一對!”
馮斂臣不動聲色的揚揚眉:“所以兩個真有關係的人呢?”
這次桌底下差點捱了對方一腳。
他們倆在食堂閒聊,平時就習慣這樣插科打諢,同桌還有其他同事,噗嗤笑成一片。
有人問:“馮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在逗她?”
馮斂臣淡淡笑笑,瞥著對方反問:“你猜呢?”
黃芮用大拇指撇他:“他是真不知道,假裝自己是裝不知道,掩蓋無知想套話而已。”
眾人又是笑,再回過頭問馮斂臣是不是真的,還是那句“你們猜”。
面上他雲淡風輕,夠體面,彷彿不放在心上,甚至能陪開兩句玩笑。
私下裡和譚仕章獨處的時候,兩人卻像極有默契似的,誰都沒提過它半個字。
作為當事人面對面,說尷尬自然會有
一點,但似乎又不是最主要的。
或者用網友的說,這份尷尬彷彿其實正來源於“是真的”,如果他們沒有關係,倒壓根無所謂了,就因為被戳中了某些秘密,這種他人眼中的曖昧和歡呼,驟然變成危險的訊號。
背後藏著噼裡啪啦的高壓線,彷彿觸控一下,就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後果。
出於自我保護本能,最好還是碰都不要碰到。
之後實在被打趣打多次,在這種氛圍下,譚仕章說要出差一段時間時,馮斂臣甚至生出種恰逢其時的感覺。
譚仕章似乎有感覺:“你這麼開心?我可要走好一陣子。”
馮斂臣回神笑笑,抬眼看他:“之前說是一個月?”
對方走前他特地到譚仕章的公寓,把指紋輸入門鎖,方便主人不在的時候上門照顧貓。
譚仕章在屋裡走來走去,把一套衣服放進行李箱:“差不多,順利的話也許提前回來。”
“明天早上的飛機?”
“對。”
馮斂臣蹲在角落研究自動餵食機,咪咪叫了一聲,慢吞吞從窩裡起身,走過來抬起一隻前爪,壓在他拖鞋上。馮斂臣溫和地笑了笑,握住它的爪子:“握手。”
布偶軟綿綿的,握手的力道都輕得像羽毛,不知道之前流浪那麼久怎麼過來的。
馮斂臣揉了揉它的腦袋,他把貓放下,洗洗手去臥室幫譚仕章收拾行李。
“我以為你在家會叫保姆幫忙收拾。”
“不會。”譚仕章說,“自己有手有腳,哪就指望別人伺候,又不是半身不遂。”
而且他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東西——不是有潔癖,只是譚仕章有很明確的物品歸屬意識,對自己的東西有界限分明的佔有慾。他的個人物品只要能刻字其實都有刻字,這是習慣之一,另一個是被別人擅自碰的時候,出於禮貌,不會明面上表現出來,只是眼皮會輕微下垂,用一種看不出異樣的眼光掃對方一眼,被擅自夾菜和倒酒的時候同理。
兩個人在一起時間越長,這種小習慣發現得越多。說起來,其實譚仕章藏得很深,這點習性屬於個人喜惡,很少用於強求別人,放在公司裡,可能一輩子幹到退休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