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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漲幅怎麼也達不到預期,連有意向的買家都不多,聽說我們可以收,今天特地拿過來,還換了枚小克拉的粉鑽回去。”
客戶看重投資屬性,有這樣的心理很正常。
馮斂臣像看孩子一樣看它:“其實論顏值明明挺高,有個相得益彰的設計就會好很多。”
珠寶玉石本身的身價取決於市場供需,珠寶首飾的身價衡量辦法則不完全一樣,像上回他們看的穆夏展,兩個世紀前的老前輩都在嘗試打破窠臼,突顯設計的價值。
藝術品可以不堆砌昂貴的材料,藝術真身就是無價的。
但是能說出這樣的話,首先要進得了那扇門。
譚仕章道:“這說明現如今沒有足夠好的設計和審美,我倒是琢磨一件事很久了——麗華珠寶現在做高定線,總有哪裡不滿意的地方,思來想去,我手裡還差這麼個‘穆夏’。”
馮斂臣沉吟,消化他的意思,沒說什麼給獵頭打個電話的外行話。
譚仕章這擺明想挑的是殿堂級的藝術家,這種人才可能需要打著燈籠滿世界找,不可能在人才市場上等著你撈。而且可以想見,能夠入得了他法眼的,自然已經混得風生水起,有聲譽有事業,需要正好一拍即合,還願意接受譚氏邀約的機率能有多大?
或者換個思路,先一步發覺被埋沒的天才,但那就更像海邊尋沙,成本無限推高。
馮斂臣建議:“不一定上來就是聘任,不如先請對方做創意顧問,再推進一步合作。”
譚仕章乜他一眼,微微笑著反問:“形式不是重點,馮總,你有沒有中意的人選?”
馮斂臣把手裡的橙鑽還給他:“一時想不到,我之後會留意一下,但是工作有緩急,現在對我們來說,優先要解決的還是和紅海集團的問題,這個事情麻煩你不要忘了拿主意。”
譚仕章眯著眼,笑得有點漫不經心:“其實我拿主意也真的沒有用啊。”
他撓撓鬢角:“要是我拿主意管用,我當然想羅凱森立刻求著我們籤合同,但這不是不可能嘛?人家正和夔龍打得火熱,蜜月期都沒過,可不是隻聞新人笑,不聽舊人哭的時候。”
馮斂臣聽罷,也不自覺眯起眼,視線聚焦到他臉上。
夔龍集團是譚氏
() 的老對頭(),競爭關係。固然都知道羅凱森的心思?(),他已經把不耐煩寫在臉上,其實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始終從未透漏自己真正屬意的物件,甚至時不時放出煙幕彈。
想要探聽出其他公司內部的派系鬥爭和關係糾紛,無疑是需要點能耐的。
所以譚仕章不是沒打聽,只是其他人沒有看到他打聽。
而且他用詞微妙,馮斂臣第一時間想到羅凱森和夔龍集團之間這種貓膩有沒有可能利用。
不過只是想想,不是任何時候靠抓別人的小辮子都能達成目標,這是落於下乘的辦法。
雙方合座是出於自願,強扭的瓜不甜,上乘的辦法還是讓對方有不得不簽字的理由。
正想著,厚實的胸膛從後面貼過來,兩條胳膊從後面伸出,將馮斂臣緊緊箍在其中。
譚仕章鼻尖貼在他髮間,低聲道:“還有個八卦,你要不要聽。”
馮斂臣渾身有一瞬緊繃,還是沒有推開他:“怎麼了?”
譚仕章收緊胳膊摟著他:“比如羅凱森對andy來說還是個上門女婿?”
andy是個很大眾化的名字,馮斂臣問:“你說的是他們的創意總監,對吧?”
譚仕章說:“那小屁孩能坐到這個創意總監的椅子上,百分之八十是因為背景硬,他老爸其實是紅海集團的大股東,他是個私生子,但是據說正牌夫人一直沒有生兒育女,對他的存在早就持默許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