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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殊失笑:「行。」
這家店好吃又不貴,兩人一共才吃了幾十塊錢,倒是不必算得那麼清楚。
夜花千樹還住在原來的地方,那是他自己買的房,餘殊上次來過,大概還記得路線。等到了他家小區,夜花千樹一邊解安全帶,一邊道:「太晚了,我就不請你進去坐了,免得你家喬先生誤會。」
一直到他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都沒聽到餘殊的回答,他轉頭望過去。餘殊猶豫了片刻,說道:「我跟他已經離婚了。」
夜花千樹愣了下,跟著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故意提起的。」
餘殊笑了笑:「沒事,我倆本來就不合適。不過我們離婚的事並沒有公開,夜老師,希望你能保密。」
夜花千樹點頭:「好。」
他沒有拍胸脯保證,甚至沒有多餘的話,只有簡簡單單一個「好」字,卻讓人心安。
兩人在小區門口道別,餘殊調轉車頭往回開去。途中經過東庭製藥,她短暫地停留了一會兒,望著那棟仍舊亮著燈火的大廈,總覺得過去的十年好像是一場夢,夢裡那些激烈的感情醒來之後都煙消雲散了,只剩下淡淡的惆悵縈繞心間。
她踩下油門,將大廈甩在了身後。人不能一直沉浸過去,她和喬晉淵都應該有新的生活。
等回到家,已經是十點了,周圍很安靜,她右手食指甩著鑰匙圈,用叮鈴鈴的聲音給自己作伴。出了電梯,一眼就看到自家門口擺著一束紅玫瑰,她愕然停住腳步,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人。
走過去翻了翻花束,裡面沒有放卡片,不過她仍然知道是誰送的。那個人永遠都只有這麼一招,送的也永遠都是同一種花,就像學一下別人怎麼哄女人會死似的。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麼大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要是扔在外面任其枯萎真是太可惜了。可要是接受,會給對方一個錯誤的訊號,認為他們還有和解的可能。
她在門口站了十來分鐘,終究沒有拿起那束花,而是空著手進了門。
等門關上,喬晉淵從樓梯轉角處走出來,望著那束被拒絕的玫瑰,神色沮喪。
第二天早上,餘殊還在做早餐,門鈴忽然響了,透過貓眼一看,發現外面站著的是清潔工人,對方背著一個很大的垃圾筐。她開啟門,疑惑地問道:「有事嗎?」
清潔工人指了指地上,說:「小姐,你的花。」
餘殊望了眼,面不改色地說道:「不是我的,可能是送錯了,麻煩您幫忙處理一下。」
清潔工人顯然不是個盤根究底的人,立刻道:「好的。」說完便俯身撿起那束花,抱著往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搖鈴收垃圾。
餘殊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暗暗鬆了口氣。
《滌盪》第二季還未正式開始錄製,最近的工作比較輕鬆,中午她正準備去吃飯,忽然有個女同事來找她,說自己的侄女是喬旭的鐵粉,問餘殊能不能幫忙找喬旭要一張簽名照或者簽名海報。
這個女同事是《滌盪》劇組的,整個劇組都知道喬旭是她老公的侄子,這要求也不過分,她沒理由拒絕。想想也有一段日子沒見到喬旭了,便給他發了條微信,問他是否還在國內。
喬旭原本是為了躲夏子書,才從米國「逃」回來的,事情早已塵埃落定,他本該動身回去了,可因為喬晉淵和餘殊離婚的事,一直拖延至今。這兩人是他最親的人,如今搞成這樣,他哪能放得下心離開?
他原本就想跟餘殊聊聊的,可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現在餘殊主動約他,正好。
兩人約好週五下午喬旭來工作室接餘殊,把簽名照片和海報給她,之後兩人一起去吃飯——跟餘殊離婚的是喬晉淵,喬旭在她心裡還是朋友。
下午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