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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她剛走出兩步,那保安就追了上來,攔在她的面前。
餘殊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保安笑道:「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不用了。」餘殊試圖繞過他往前走。停車場非常空曠,又在地下,就算大聲叫也不一定有人聽到,就算有人聽到也不一定會來幫忙,她暫時不想激怒這個明顯有企圖的保安。
誰知保安根本不給她試探的機會,直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往角落的位置拖去。餘殊腦子裡驀然冒出那次在路上遇到歹人,差點被強-暴的情形。第二次經歷這樣的事,恐懼產生了疊加效應,窒息的感覺瞬間就淹沒了她。她像一隻垂死的野獸,徒勞地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擺脫可怕的命運。
裙子被掀了起來,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的心也跟著墮入了深淵……
就在這時,砰一聲響傳來,隨即便是重物倒地的聲音。她驚懼地望去,發現保安已經倒在了地上,另一道人影逆光站著,長長的影子拖到了她的面前。她緩緩抬頭,卻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她恍惚地想,是夜老師嗎?他又來救我了?
那人影忽然晃動了一下,像是站不穩似的,手裡的東西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咕嚕嚕滾到了她身邊,她這才發現那是一個車載滅火器。
她倏然想到了什麼,再次向那人影望去。而那人也走了過來,俯身去拾滅火器,就在他蹲下身的那一刻,一股酒氣撲面而來,而餘殊也終於看清了他的模樣。
是喬晉淵。
她鼻子一酸。那一次,她於絕望中盼望著他或者保鏢能及時趕到,將她從虎口救下來,可他們都沒有出現。衣服被撕破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像是死過去了一次。儘管後來夜花千樹將她救了下來,而那男人也並未真正侵犯到她,可心理創傷卻很久都未平復,而這件事也在離婚的天平上加了很重的一個砝碼。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遲到,更沒有缺席。
儘管他滿身酒氣,走路都不穩,但這一刻,他是她的英雄。
喬晉淵撿起滅火器,搖搖擺擺走到保安面前,舉起滅火器,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保安身上,還一邊恨恨地說道:「讓你欺負小余,讓你欺負小余!」
餘殊終於回過神來,上前拉住他:「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保安已經被打得渾身是傷,口鼻也開始出血。雖然是此人行兇在先,但行兇物件是她,而不是喬晉淵,喬晉淵打人不知道能不能算正當防衛,就算是正當防衛,在對方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繼續毆打,極有可能會被判防衛過當,那就麻煩了。
喬晉淵還有點不服氣,掙扎道:「我打死這個變態!」
他本就生得高大,醉酒後力氣更大,餘殊一時沒能拖住他,保安又捱了兩下。餘殊看那保安真的不行了,沒辦法,只好踮起腳尖,猛地吻住了喬晉淵的唇。
滅火器哐當一聲,再次掉到地上。
作者有話說:
餘殊:這個吻我反正是不會承認的。
第71章
◎喬憨憨追妻記(九)我醋我自己◎
喬晉淵醒來的時候,窗外朦朧的天光透過淺色薄紗窗簾照射進來,窗簾上星星點點的花朵透著光,煞是好看。
他把目光從窗戶收回,下意識伸手往身邊摸去,同時問道:「餘殊,幾點了?」
身旁沒人,床單是冷的,而他也驀然回過神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他是神經病嗎?大清早的就幻想跟餘殊同床共枕?
簡直是褻瀆佳人。
他自我反省了一會兒,這才開始回想昨晚的事。大部分記憶都模糊了,只記得自己喝多了,上了餘殊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