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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虛,而不是站在這,為了一時快樂自相殘殺。”
亂菊握緊了我的手,我安慰她:“沒關係,有兩百人,不會那麼慘輪到銀的。”
亂菊咬著唇,沒有搭話,我們專心看角鬥。
……那個隊長殺紅了眼,始解了斬魄刀。靈壓一下子飆升,已經有很多沒有靈力的觀眾暈了過去。不止觀眾,對面的角鬥士也倒下了大半。那個隊長根本不管這些,揮著刀沒有一絲手下留情。
我看到擺在觀眾席附近的一本《角鬥士守則》,封面已經被撕掉,第一頁上赫然寫著“角鬥比賽,只以一方死亡而終結”。
也就是說要不是這個隊長死,就是這兩百人全部死?
亂菊見我出神,剛想轉過頭,我拉住了她:“我們先回家!”
亂菊死死瞪著我,堅持搖頭:“我等銀。”
我敲她的頭:“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呢,我們現在還是在逃犯啊,萬一鬼鬥域派人抓我們,我們自己都跑不掉。”
“沒關係,”亂菊又強調了一遍,“我等銀。”
我突然有一種無力感,覺得自己很多餘,這兩個傢伙之間,似乎根本插不進第三個人……說是家人,從頭到尾被排斥在外的,不也是我?
角鬥場上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卍解!”
一股強大的靈壓像潮水一般湧來,亂菊受不了強大的靈壓,靠著欄杆艱難的呼吸著。我只能震驚的抬起頭,完全不知道,對付一群連死神也算不上的魂魄,這個人……居然卍解?!
我問亂菊:“你能自己一個人嗎?”
亂菊點點頭。
我握緊手中的刀,一個縱身從欄杆上越過,真的踩著觀眾密密麻麻的人頭,一路迎著靈壓瞬步而行。角鬥場附近是殺氣石做成的保護罩,缺口只有一個,就是兩邊的門。
“轟隆——”
我從門外走進,請無視門上被開的那個洞。還沒倒下的人大驚:“那個女人是怪物嗎,那可是精鐵做的門。”
我在人群中找了一下,還站著的人已經不多,銀屬於一個。我瞬步過去,他也不客氣,把大半的重量壓我身上。
我戳戳他的頭:“你沒事吧?”
“阿神,”他用很輕的聲音喊我的名字,很久才把下半句接上,“我好像快不行了……”
“啊?”我沒有反應過來。
銀一個脫力,手中批發的劣質武器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哐啷”聲,他晃悠了一下整個人向前倒去。我伸手抓住他時才發現,他的背後有一道很長的血口。
我恐懼的看著他:“銀?”
他一動不動,閉著眼睛躺在我懷裡……死了?我試圖去摸他的心跳,手還沒碰到他的心臟,就被提前截住,銀難得睜開眼睛看著我:“有沒有被嚇到?”
我指了指他的後背。
“皮肉傷,看起來比較恐怖而已。”銀坐了起來,眯起眼又恢復了狐狸笑。
我揚了揚眉。
銀重新拿起武器:“我已經知道他的弱點了。”
語出驚人,我朝他眨眨眼,銀好心解釋:“那把刀的能力似乎是群攻和遠擊,近身戰完全不行,你幫我拖住他一下。”
“拖住他?”
銀說:“三分鐘就夠了。”
我不知道銀的計劃,但是我們沒有時間再來細細討論對戰策略,他說三分鐘我就幫他拖三分鐘,僅此而已。
為了吸引那位神木隊長的注意力,我特地拔了刀。冰冷的刀刃反射著燈光,那個隊長很快發現了我的存在。他卍解之後,巨大的刀刃幾乎遍佈了他兩隻手,完全沒有剛才斯文的樣子。
他殺紅著雙眼看我,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女孩子?”
我把刀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