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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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段時間的全網黑,後來就是雪藏的日子,原本的經濟來源就斷了,她先靠著之前賺的錢度日,生活十分平靜,毫無波瀾。大家忘記她差不多了,她就出去打工了,或是幫大學生拍照,p圖剪影片,或是幫大學生代寫思修之類的作文、代做小組作業,又或是遊戲陪玩她都幹過,報酬很少,靠量取勝,她不是熱愛生活,只是想法設法地堅持著。
終於等到w119的5月,她爸爸出獄了,她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那時南彩的爸爸才知道老婆走了,原來女兒一個人受了這麼多苦,他捂著臉哭了半天,而南彩一滴淚都沒有流,只是把一些瑣碎的事情交代了下,就去兼職了。
出獄後她爸爸又去向受害者道歉了,被又打又罵的趕出來,他只能跪在人家門口懺悔。那家人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進行言語侮辱時,南彩在旁邊看著,心酸地想哭,明明不是故意的,卻一個意外,害慘了兩個家庭,她講不出一句維護爸爸的話,完全講不出。
後來她爸爸想找份工作,卻總是碰壁,他感嘆,“這個社會變化真大。”
明明他心不在焉,狀態不好,南彩只是說:“找不到就算了,我還有積蓄可以養你。”
他一時間又會抱著頭哭,“對不起,蔚蔚,對不起,我不是人,我不配做你爸。”
南彩一如既往地冷漠,這些年她已經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她爸爸情緒很不穩定,她打算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有一天工作回來,南彩叫了外賣,發現她爸爸不在家裡。她以為又是去找工作了,打了個電話過去喊他回來吃飯。
“我不回來了。”她爸在電話那頭說。
“爸,你別鬧了,快回來吧。”南彩無力又無奈地嘆了口氣。
“蔚蔚,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你媽自己跑了,讓你一個人過,我太該死了,我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她爸爸又是情緒崩潰了。
南彩抬手擦了擦眼淚:“爸,最難的時候都過來了,現在有什麼活不活的,你回家吧,我很擔心你啊。”
南彩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她爸爸掛了電話。沒過多久就有醫院打電話叫她,說她爸爸跳樓了,沒搶救過來。
那天南彩急急忙忙地趕到醫院,掀開白布,整個腦子都是空的,她看到那個男人身上全是血,左臉血肉模糊,面板破爛得厲害,面部的骨頭都有些明顯錯位。
她張著嘴動了動,卻一個字說不出來,全身地力氣像被抽走了一般,根本站不住,她真的已經呼吸不過來了,為什麼這一切不是幻覺,就不能是一場夢嗎?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找回思緒,回到現實,痛苦把她整個席捲了。
很長一段時間裡,南彩和以前一樣正常工作正常生活。可是她晚上睡不著覺,也不能關燈,因為一旦在黑暗的環境,她就會感到無邊無際的恐懼,腦海裡浮現出她見爸爸的最後一眼。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幾個月,她後來也沒有工作的慾望了,因為太累了,身體總是很疲憊。好多次,她看著窗子外面的世界,總想就這樣死了,腦海裡過了無數次自己從高空墜落,摔得面目全非、血流成河的場景。
去醫院看過,診斷為重度度抑鬱,開了藥吃。無力社交,害怕黑暗,沒有食慾,也沒有求生欲,整個人就是一個反應遲鈍的狀態。好在那段時間確實是沒有通告,她調整了好久,才得以喘息,才緩解了那種劇烈的窒息感和恐懼感。
南彩拿出一片ssri藥物吞下,緊咬牙關,閉著眼睛臥倒在沙發上,不要去想了。
突然手機響起來,南彩一看,陸以白找她?
“喂,陸kg?”
陸以白悠悠說道:“你在幹嘛?現在快到公司來一趟。”
南彩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