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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
&ldo;還好嗎?&rdo;他問。
&ldo;……嗯。&rdo;
&ldo;嗯是好還是不好?&rdo;
看唐遠像個被提了線的人偶娃娃一樣飄在他後面，宋亦川突然想逗逗他。
&ldo;不好。&rdo;唐遠悶著氣小聲說。
&ldo;那下回還跳嗎?&rdo;
&ldo;……不跳了……沒下回了……&rdo;
宋亦川輕嘆了口氣，&ldo;知道就好。&rdo;
電梯門開了，外面風大，宋亦川拽他進來。
&ldo;你睡我房間吧，被子我再給你拿條來。&rdo;宋亦川讓唐遠自己舉著吊瓶，他去陽臺找衣架。
他床上很乾淨，沒任何多餘的雜物，不像唐遠的，床尾永遠放著一兩件衣服，枕頭邊散著各種書和pad之類的。
因為長時間沒人睡，上面搭了個防塵罩，唐遠把罩子的一角掀開，露出裡面深色的枕頭和床套來。
&ldo;嗯?&rdo;宋亦川進來先開了空調，再接過他手裡的吊瓶掛起來，看唐遠遲遲沒動，才發現他外套被管子絆住了脫不下來。
&ldo;你穿我睡衣吧。&rdo;宋亦川給他拿了一套，管子拔了上面的，從衣袖裡快速饒過去。
&ldo;我能先洗個澡嗎?&rdo;唐遠問，聲音比起之前又啞了許多，他視線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落在手裡的睡衣上，&ldo;昨晚沒洗乾淨。&rdo;
&ldo;那你能保證這一晚上都不出汗了嗎?&rdo;宋亦川看出他在想什麼，收拾起防塵罩，&ldo;先睡吧，等好了幫我洗乾淨就行。&rdo;
&ldo;……嗯。&rdo;唐遠這才磨蹭著坐了下來，主要是他從小到大沒怎麼在別人家裡過過夜，更別提直接睡在別人床上了。
宋亦川問他想不想吃點什麼。
唐遠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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