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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不知道,既然要比賽,當然要保證絕對公正才行。”嶽知廉抱怨完還是覺得頭疼,“這位雲先生,以前也這麼能折騰的嗎?就這麼個人,還能讓前任幽淳峰主當個寶貝捧著?”
“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杜知義已經能夠坦然接受雲庚對自己的敵意了,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前段時間他不也一直都挺正常的麼?如今這樣,卻不知道是真的害怕我迫害他,還是這才是他的本性呢。”
顧知謙提起這事就有些氣悶,雲庚不僅意圖奪位,還傷害自己的師兄弟,詆譭普玄山派的名聲,這樁樁件件,無論哪件事單拿出來,顧知謙都不會輕饒了他,更不用說這麼多事疊在一起了。可偏偏自己現在還得好吃好喝地把人養在山上,除了嶽知廉,誰都靠近他不得,真是讓人越想越煩。
容北知他心煩,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顧知謙回握住容北的手,嘆了口氣,“希望觀主們能快些找到合適的病人吧。”
事實上普玄觀主們也並沒有再讓顧知謙等太久,那次聚會之後不過三天,閩靜府的普玄觀就傳來了訊息。
閩靜府位於東南沿海一帶,氣候溼熱,百姓們也多以打魚為生。數日前,有漁民從海中捕到了一隻怪獸,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更沒有人敢吃了,於是只好把那東西捆在海邊的曬魚場附近。沒想到兩日前,閩靜府突然爆發了瘟疫,最先發病之人無一例外,都是在那水獸出現之後,吃過曬魚場出產的魚乾的人,人們這才把目光重新集中在那隻險些被眾人遺忘的怪獸身上。那怪獸離水多日,早已死去,只是一雙蛇眼還一直瞪著大海的方向,怨毒的眼神彷彿充滿了詛咒。
顧知謙當機立斷,畢竟瘟疫可不是小事,閩靜府的人將此事報了上來,並不是像平時一樣託千華雀送來特定式樣的文書,而是直接用冰絨將訊息傳了來,顯然對這瘟疫已經是束手無策。唯今之計,只有讓杜知義帶著幽淳峰的弟子前去救百姓於水火,至於雲庚,他想比賽就跟著一起去吧。
事不宜遲,顧知謙令他們次日就動身。此次事關重大,瘟疫傳染性極強,這次的比賽已不再適合讓眾弟子一起去圍觀了。於是只好讓閩靜府的普玄觀弟子們在比賽場地實施縮地陣,讓山上的弟子們在幽理峰前殿觀賽。
顧知謙本來也想跟著去,卻被杜知義強行制止,“如今閩靜府的瘟疫情況不明,若是知謙師弟也被感染,那我們普玄山該怎麼辦?”
顧知謙不滿,“那知義師兄就能被感染了?還有那麼多幽淳峰的弟子呢?”
“師弟放心。”杜知義安撫道:“幽淳峰的人一直接觸藥物,對疾病本就有一些抗性,況且我們行醫之人,自然都有保護自己的辦法,否則還未治好病人自己倒先病倒了,像什麼話?這不是有辱幽淳峰的名聲嗎?”
顧知謙無奈,只得先行給杜知義和雲庚介紹了一起去參賽的長老,這位長老也是出自幽淳峰,只是入派的時間比前任幽淳峰主還要早,這麼多年,雖未擔任過幽淳峰主一職,醫術也早已出神入化。而且長老已久不問門派中事,如今面對著杜知義和雲庚,也說不上偏袒誰,由他來主持這次比賽,眾人都心服口服。
此次出行眾人一路御劍,去的人本來只有杜知義、雲庚、李長老和諸位幽淳峰弟子,只是雲庚一再堅持,非要嶽知廉也去,杜知義一反對雲庚就問他是不是怕嶽知廉去了導致比賽太過公正反而對他不利。嶽知廉被他吵得頭疼,只得一同前往,臨行前杜知義給他塞了不少草藥和藥丸,顧知謙反覆檢查他有沒有好好地將幻星石帶在身上,這才答應放行。
東南距離普玄山不算遠,可即使眾人晝夜不歇地趕路,到達閩靜府也已是五天後了。普玄觀中的幽淳峰醫者竭盡全力,也只能勉強為病人吊住命,一來人手不夠,二來以前也確實沒見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