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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容北指著杜知義別在腰間的摺扇,說道:“倒有些像是被這種摺扇劃傷的。”
杜知義愣了愣,展開自己的摺扇,對著雲庚的傷口左右比對,遲疑道:“這麼一看,還真是很像。可這紙扇怎麼可能將人傷成這樣呢?”
顧知謙猜測道:“除非那把傷他的扇子不是紙製的?”
容北接著顧知謙的話說:“不錯,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了一種妖獸。”
容北見顧知謙和杜知義都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莞爾一笑,說道:“謙謙,不如我們出去再說,別在這裡打擾了傷者休息。”
顧知謙覺得他言之有理,就與杜知義一同將容北帶去了幽淳峰的前廳。
剛一落座,杜知義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容北。容北不慌不忙地品了一口茶,那悠閒自得的模樣使得杜知義本就急迫的心情更加急迫,卻與他自己那清朗雅緻的樣貌很是相稱。
顧知謙見杜知義急的臉都開始漲紅了,就出聲制止容北:“北北”
容北這才放下茶盞,接著方才的話題開始繼續往下說:“有一種傳說中會給人帶來災禍的兇獸,名叫虛耗,紅袍牛鼻,腰間鐵扇。若說那人是被虛耗的鐵扇所傷,他那傷口的形狀倒是就可以解釋了。
“不過那虛耗十分地兇猛,以凡人之軀很難駕馭,從未聽聞有妖人戰勝了虛耗成為了虛耗的主人。是以虛耗一直都是無主之身,我曾有幸遇過幾次,從未見過虛耗主動傷人。那位兄臺怎麼會無緣無故被虛耗所傷呢?”
顧知謙接著猜測道:“你不是說那虛耗是會給人帶來災禍的兇獸嗎?這種兇獸真的不傷人?”
容北笑道:“那充其量只不過是傳說罷了,究竟會不會帶來災禍尚未可知。況且我曾不止一次地見過虛耗,若是會無故傷人,又為何從未傷過我呢?若那位兄臺真的是被虛耗攻擊,那裡面肯定有隱情。
“不過究竟是不是被虛耗所傷,我也並不能確定,一切還要等那位兄臺醒了之後才可知了。”
:()叫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