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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爺被捕了,可是這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玄月樓還是毫無動靜,甚至就連一點慌亂都沒有。
“難道他們還不知道八王爺被捕的事情?”汪棟問出了這句話,說完後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應該。
六王爺、八王爺和九王爺都已經被重兵押解回京了,顧知謙和容北還從普玄山和貞華宮調了人手一路護送,小心提防著玄月樓過來劫人。
由於保護的人手眾多,褚佑和藺相也趁著這個機會回京去了。
餘下的人繼續守在旌南府等待訊息,畢竟就算他們回了陪都,估計也很快就又要出門了。大家也懶得再折騰這麼一趟了,索性就把旌南府的普玄觀和貞華堂暫時當作了他們的落腳點。
“以玄月樓的能力來說,不可能這麼多天了還不知道自家盟友被捕的訊息。”嶽知廉皺眉,“能一直這麼平靜,是不是他們還有什麼更深層的陰謀啊?”
“他們再有陰謀,也是要依附篡位成功後的八王爺才能夠實現的吧。不然他們說破了天也不過就是一個詭計多端的散修組織而已,單憑他們能掀得起什麼大浪嗎?”邢知禮說道:“所以二師兄和小師弟還特意加派了人手一路護著他們回京麼,畢竟玄月樓想要翻身就得靠八王爺了,保不齊他們就會在路上搞出點什麼么蛾子,陰謀劫獄什麼的。”
顧知謙和容北都點頭。
沒辦法,對於還沒發生的事情眾人也只能預防,然後就是等著看它到底還會不會發生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等沒等來劫獄的訊息,反倒是把褚佑和藺博延又給等來了。
“恩師皇上?”等了幾天等得心焦於是打算出門溜個彎兒的汪棟,一出門就與褚佑和藺博延打了個照面,“出了什麼事了?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問完沒等藺博延回答呢,汪棟就壓低了聲音自顧自地猜測道:“難不成還真被顧掌門和容宮主猜對啦?真的有人劫囚嗎?玄月樓的?”
藺博延面沉如水,倒是褚佑先開口了,“先進去再說。”
“是,是。”汪棟這才想起來他見了皇上還沒行禮,一時有些心慌。但幸好褚佑並沒有在意這些虛禮,就只是皺著眉頭拉著藺博延往裡走。
汪棟跟在後面,尋摸出了點不同尋常的味道出來--
這平時都是恩師牽著皇上走的,今天怎麼反過來了?
“怎麼了?”這邊廂剛一落座,顧知謙他們就得到了訊息迎了出來,“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路上出什麼事了?”
褚佑點了點頭,言簡意賅,“有刺客。”
“劫八王爺的?”杜知義問道。
褚佑搖頭否認,“不是,先不說這個。杜峰主,有一位貞華宮的仙師為了保護我們受了重傷,隨行的幽淳峰的仙師只能幫他吊著一口氣,還請杜峰主出手,一定要治好他!”
杜知義面色一凜,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容北看向顧知謙,顧知謙沖他點了點頭,容北就也跟著杜知義走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鬧得這麼大?”嶽知廉問道。此時的顧知謙、嶽知廉和邢知禮的臉色都已經不太好看了--普玄山雖然治下嚴苛,但對外的時候那可是極其護短的。當年與靜賢門和清幻閣的那一戰,堪稱足以載入修道界史冊的大戰,就這眾人也是提前點燈熬油思慮周全,竭盡全力地保護了自家人。那樣的一場大戰下來,他們這邊的人最多也就只是個輕傷而已。
雖然這次受傷的是貞華宮的二弟子,但就連不相干的世人們也都早就知道,這兩家早都好得不分你我了,你的弟子我的弟子大家一起教。在大戰之中都沒受過重傷的人,卻在這次為了護送幾個凡人,被一群散修傷得就剩下一口氣了?這誰受得了?
藺博延嘆了口氣,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亂,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