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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衣衫完整，井水不犯河水。
她鬆口氣，又探頭探腦到他枕邊，輕聲問：“昨晚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了。”
他不答。
“喂—範先生？”她雙手擺到嘴邊，到他耳邊輕輕呼喚。
範辰麟皺眉，伸手把她圈進被窩裡，牢牢箍在懷中：“看到了嗎？這就是昨晚發生的。”
姜荔驚呼一聲，結結實實又抱回昨晚的“玩偶”，但這會兒，他的體溫更燙一些。
“好熱。”她捶他肩膀，稍微掙扎幾下便出了一身細密的汗。
他低聲呵斥：“昨晚已經警告過你不準再有越界的行為，但明顯你並沒有當回事。”
姜荔臉紅，推得更用力：“我斷片了！還不都是因為陪你去演什麼戲，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這不是藉口！”
“這是正當理由！”
她掙脫不了，張嘴咬到他肩膀，他吃痛鬆開了桎梏，趁她脫身，反而攔腰把她壓到了身下。
姜荔噗得倒在枕頭上，範辰麟健壯的身軀也傾軋下來，讓她窒息了半秒鐘。
“好沉！”她臉憋得更紅。
他的視線掃過她臉上的每一處細節，低笑道：“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是嗎？”
她呼吸開始急促，氣息變得與他體溫一樣滾熱：“你想幹嘛？”
“昨晚的懲罰還沒結束。”他說著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還沒開始朗讀，姜荔就忙著搶走它。
“呵，你明明記得。”
她急眼了：“雖然我不記得是什麼，但我知道一定不是好東西。”
範辰麟笑她有點自知之明，重新躺回去，把檢討書蓋到她胸口。
姜荔撿起紙張，輾轉背對他，一行行仔細看，嘴裡輕聲唸叨：“這怎麼是我的檢討？一定是你偽造的。”
他嘖一聲，輾轉貼到她身後，一手幫她扶著檢討書，另一手往每個字點過去：“來，跟我念一遍，本人姜荔，生薑的姜，荔枝的荔…哈哈哈…”
範辰麟讀到這裡，自己先行笑出聲。
他笑得愉快，姜荔忍不住扭頭打量他，在晨曦朦朧裡，他的臉上還是頭一次展現出毫無負擔的笑容。
她忽然看得出神。
範辰麟終於發現自己的失控，還有懷中這個女人波動的目光
他趕緊收斂情緒，又恢復應有的臭臉，推開她，一言不發下床走了。
到公司後依舊是誰也不理誰，但這次再無人傳話，他冷哼一聲：“是時候再招個秘書了。”
“太好了，不用受你剝削。”姜荔一聽，立刻摘工牌 ，跑到他桌邊，順手把檔案一起扔給他，“祝老闆早日找到心儀秘書。”
“站住。”
姜荔停住腳步，忽然反應過來，被他誆了。
她認栽，瀉口氣：“什麼事，範先生？”
“明天就是週末了…”
“你放心，我雖然不接受你的建議，但我會認真出席，ok？”
範辰麟聽完，從辦公椅裡起來，到她跟前，抬起她下巴仔細打量：“昨晚的裙子確實適合你，但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姜荔拍開他的手：“你別把我底妝蹭花了。”
“你化妝了嗎？”他質疑。
她詫異，拿起手機照自己的臉，儘管只是黑色的螢幕，但仍舊能看出粉底液厚塗的痕跡。
“眼線也有些花了。”她喃喃。
範辰麟思考片刻，當即喚來形象設計師：“教教她怎麼化妝。”
姜荔有些不服，但半個小時後，她再照鏡子，眼前一亮：“感覺哪裡變了。”
設計師給她看原始妝容，並指導她怎麼利用好化妝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