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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濺起的油漬,火焰引燃了姜荔身上的外套,她脫下來扔到一邊,先把範辰麟架起,跨過火焰往安全通道出口挪。
但是通道出口的門打不開,姜荔踹了兩腳始終緊閉,才發現鎖芯被人做了手腳,卡死了。
身後的火越來越猛,氧氣開始稀薄,她開始劇烈咳嗽:“你放心,咳咳咳…我一定把你帶出去!”
“不用麻煩了。”範辰麟這時抓著她的手臂撐起半個身子,另一隻手微微顫抖著伸進外套內兜,握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砰砰往鎖芯上打了兩發。
門鎖鬆動,外面的保鏢猛地推進來,把他倆一起扛了出去。
有驚無險的下午總算過去。
姜荔處理完身上的傷口,來到範辰麟的病房,聽到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輕微中毒。
她站在病床邊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我晚上的火車,等會兒就走了,還有什麼仇什麼怨的,你自己多保重。”
一轉身,保鏢堵在門口,對她虎視眈眈。
她突然反應過來:“你懷疑我?”
“我還沒確定你到底是幫兇還是僚機。”範辰麟淡言。
他坐靠在床頭,視線在她身上掃過——一件墨綠色的運動背心把她馬甲線與流暢的手臂肌肉線條展露出來,一呼一吸都充滿了穩定堅實的力量感。
“抱歉,你這身手,我不得不懷疑。”他比個手勢,有人過來把她摁回病房的沙發裡。
姜荔坐了會兒,蕭柏舟也被帶進來,門一關上,瞬間成了範辰麟的審問場。
蕭柏舟看到他沒事,也鬆口氣:“醫生說你中毒,可我只是給你下瀉藥…”
“你這「通暢散」裡可不是瀉藥這麼簡單。”範辰麟從床頭櫃拿過藥水瓶子,輕輕晃了晃,“拿去檢測過了,是毒藥,我喝得少沒死。”
蕭柏舟眼睛都瞪大了,跑過去搶走瓶子左看右看,怎麼都不敢相信:“不可能!我自己還試過,就是瀉藥!”
範辰麟不與他爭辯,仔細盤問他午宴前後的細節。
“到了酒店後,我確實有找過幾個服務員和安保,我想讓他們協助我求婚…”
蕭柏舟回憶整個過程,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姜荔看時間過得飛快,快要趕不上火車,忍不住跳起來:“報警吧,這麼光明正大地殺人放火,他們逃不掉的。”
“報警?”蕭柏舟回頭忍不住笑出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一把拍到範辰麟肩頭:“這位範先生從出生到現在,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手刃仇家腳踩炮灰,殺人不見血,報警對他來說,太丟人了。”
話音剛落,範辰麟撿起枕邊手機,摁下幾個數字:“警察局嗎?我在星城酒店遇襲,我要報警。”
三個人往警局走了一趟,意外見到警察正好抓著一隊人回來。
姜荔看到他們身上皺巴巴的服務員制服,緊張地搖範辰麟手臂:“你快看,就是他們!”
“還有一個沒落網。”範辰麟很淡定,看都不看一眼。
報完警出來,姜荔追著他問是否能放走她,但他神情冷漠只管自己腳下的路。
這時管家已候車在門口,與範辰麟講:“範先生對現場清理可還滿意?警察沒有發現子彈痕跡吧?”
範辰麟步下臺階,輕笑道:“等會兒還有個‘現場’,手腳乾淨一些。”
“明白的,範先生小心,我們現在回家去。”
姜荔看準時機拔腿要跑,但還是被保鏢架走塞到另一輛車裡。
到了半山別墅,她和蕭柏舟一下車,就看到門前已站了幾個人。
“柏舟、辰麟,你們沒事吧?”謝玉衍扶著小肚過來看他倆,又看看一旁的姜荔,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