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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具體指出來。我冒昧地問您一句：我是否弄錯了?&rdo;&ldo;我用同樣坦率的態度

來回答：沒有，您沒有弄錯。但我是為您工作。&rdo;&ldo;同時也給我添亂，對麼?&rdo;

&ldo;有例子嗎?&rdo;&ldo;是您讓人逮捕託馬斯的。是您授意他如何回答的，不是麼?&rdo;

&ldo;我承認。&rdo;&ldo;這是為什麼?&rdo;&ldo;我想解救費利西安。&rdo;&ldo;目的何在?&rdo;&ldo;為了弄

清他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這是司法機關辦不到的。&rdo;&ldo;您弄清了麼?&rdo;&ldo;星期

六或星期日我會弄清，只要您讓我自由行動。&rdo;&ldo;我不能同意您這樣，因為您這樣

做違背了我的決定。&rdo;&ldo;您還舉得出例子麼?&rdo;&ldo;舉得出。昨天發生的事。&rdo;&ldo;什

麼事?&rdo;&ldo;我們有理由相信，福斯蒂娜小姐是您安置在醫院作護士看護西門&iddot;洛裡

安的。她是西門&iddot;洛裡安的情婦，對麼?&rdo;&ldo;對。&rdo;&ldo;但古索到醫院去訊問她的時

候，她已經走了!中午時她接到達韋爾尼先生的電話。古索跑到她住的公寓也沒找

到她。她走了!十二點半鐘，她上了一輛汽車。大概是您的車。&rdo;&ldo;是的。&rdo;這時，

有人敲魯塞蘭辦公室的門。他說：

&ldo;請進。&rdo;一個身體壯健如同大力士的年輕人進來。

&ldo;預審法官先生，您要我來是麼?&rdo;&ldo;是的，想打聽一件事。不過，首先讓我

介紹一下：這位是司法警察局專員莫萊翁。達韋爾尼先生，您認識莫萊翁專員麼?&rdo;

&ldo;莫萊翁專員在國防債券失竊案中是亞森&iddot;羅平的死對頭。&rdo;&ldo;您呢，莫萊翁，&rdo;

魯塞蘭接著說，&ldo;您認識達韋爾尼先生麼?&rdo;莫萊翁好像在發愣，兩眼盯著拉烏爾，

一聲不吭。最後，他跳起來，結結巴巴說：

&ldo;當然……當然認識……見鬼，這是……&rdo;預審法官打斷他的話，抓住他的手

臂拖到一旁。他們激動地交談了一會兒，接著魯塞蘭把門開啟，並說：

&ldo;莫萊翁，留在過道上。叫幾位同事來陪您。不論怎樣，保持靜默!不要講話，

嗯?&rdo;他轉回來，走得很快。肚子在兩條短腿上跳動。溫厚的臉盤緊皺著。

拉烏爾看著他，心想：

&ldo;完啦，我被認出來了。說到底，雖然他並不刻意大肆宣揚，但逮住亞森&iddot;羅

平總會使他高興的……多麼光榮啊!但他敢負責麼?問題就在這裡。

如果他採取行動，在逮捕證上簽字，那就無人能禁止他……無人!&rdo;魯塞蘭突

然坐下來，用鎮紙敲打桌子，情緒激動聲音哽塞地說：&ldo;您提出什麼作交換?&rdo;

&ldo;交換什麼?&rdo;&ldo;少廢話。您很清楚您掌握了什麼。&rdo;的確，拉烏爾很清楚這交換

意味著什麼。這場交易包含什麼。當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