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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走一段喘一段，終於在沉青略帶嫌棄的目光下來到了杜家的墓地。
&ldo;我們家是傳統的土葬，這一塊都是我爺爺輩的人，&rdo;
休息好的杜昊安給他解釋道，&ldo;別看現在家裡就這麼幾個人，其實大家都搬出去各自成家了，過年時才能回來聚一聚。&rdo;
他說著，神情黯淡下來。
&ldo;李伯十幾年前就來我家了，我還是他帶大的……&rdo;
沉青看了他一眼：&ldo;你可以去那邊哭一會。&rdo;
&ldo;不，我爸還病倒了，我不哭。&rdo;
杜昊安道，&ldo;等我二叔回來了再哭。&rdo;
沉青道：&ldo;唔，堅強的好孩子。&rdo;
&ldo;……&rdo;
杜昊安道，&ldo;你說你剛剛看見了什麼？&rdo;
&ldo;一個白衣女人。&rdo;
沉青的目光在墓地掃了一週，停頓在其中一個地方。
杜昊安道：&ldo;白衣女人？確定沒有看錯嗎？&rdo;
&ldo;……&rdo;
沉青沒有回答，徑直走向一個地方。
&ldo;喂，&rdo;
杜昊安趕緊跟上去，&ldo;那是我爺爺的墓……&rdo;
他的的話生生止住了。
眾多墓碑間，一面無名碑立在瑟瑟寒風中，碑面沾滿泥土，像是剛從地底下挖出，被人為地立在了這裡。
&ldo;我從來沒見過這塊墓碑，我們家也沒有無名碑……&rdo;
杜昊安道，&ldo;這裡面埋的……是誰？&rdo;
&ldo;……&rdo;
沉青走到墓碑前，抬手撫摸石碑邊角。
&ldo;沒有邪氣，&rdo;
他道，&ldo;但不知道下面埋的是什麼東西。&rdo;
嗡‐‐
有什麼東西忽然震動起來，杜昊安被嚇了一跳，剛要掏出符紙，就看見沉青默默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杜昊安：&ldo;……原來你還會用手機。&rdo;
沉青沒理他，他盯著螢幕上那個來電顯示看了幾秒，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愉悅的低笑。
&ldo;小墨蛇，過來，讓我抱一抱。&rdo;
第二十一章 李瞳
沉青下了後山，在杜宅門前碰到了開車過來的陸戈。
&ldo;季先生，先生讓我過來接您。&rdo;
沉青面無表情：&ldo;我沒說要過去。&rdo;
&ldo;好的，先生讓我一定要請您過去，&rdo;
陸戈從善如流道，&ldo;他非常想您，再不見到您就要死了。&rdo;
&ldo;……&rdo;
沉青默然無語，最後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陸戈開車來到城郊的一棟別墅，這裡青山綠水，風景怡人，比杜家陰森森的老宅好看多了。
客廳沙發上，等待已久的男人對沉青一抬手臂。
&ldo;小墨蛇，過來。&rdo;
沉青慢慢走過去，被後者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