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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今銘反握住她的手,看著她通紅的臉色只管笑。
劉丹鳳氣無處撒,踢了劉業成一腳:「還不快去幫忙。」
劉業成捂著屁股不情不願地去了灶房。
剛到灶房,菜都差不多燒好了,白麵烙了餅,還用大米飯加玉米煮了乾飯,菜是洋芋切塊炒蒜苗,蘿蔔絲燉臘肉,外加一道白菜燉粉條,劉業成一看眼睛就直了,湊到李紅艷跟前說:「娘,今天的菜這麼豐盛啊?」
可不是豐盛嗎?快趕上過年了。
李紅艷拍了下他的手:「收回你的髒爪子,你要是在客人面前丟人,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業成縮了縮腦袋,老老實實跟在後頭。
一家子圍在堂屋吃飯,中間放著一個火坑,剛擺上飯,外面就下起了雪,烏濛濛的,雪落在地上跟踩了沙子一樣。
陸夏音吃一口乾飯,熱乎乎的,直暖到心裡去。葉初在一旁抱著餅子啃,握著勺子歪歪扭扭地給自己嘴巴里塞菜。
柳存志看了陸夏音一眼,原本想著找機會問問外甥女的近況,可和劉志新一攀談起來竟忘了時間,想了想,等把外甥女帶回家再問也不遲。
吃過了飯,劉丹鳳和林今銘便回了縣裡,兩人只給廠裡請了一天假,明早再回去上班就該遲到了。
李紅艷把劉業成趕去劉業安屋裡睡,劉業成的屋子便給了柳存志住,陸夏音帶著葉初住到了劉丹鳳的屋子裡。
陸夏音給葉初洗漱完就抱著她溜進了被窩裡,捱上枕頭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陸夏音便被一陣吵嚷吵醒。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衣梳頭,推門出去。
院子裡落了厚厚一層雪,李紅艷頂著冷氣在院子裡掃雪,陸夏音從臺階上下來,握住李紅艷手裡的掃把道:「紅姐,我來掃吧。」
李紅艷笑道:「不用,你進去灶房裡添把火,等水燒開了叫我,等會兒殺豬用。」
她既這樣說,陸夏音只能去灶房裡看火。
坐沒一陣,就見劉志新和劉業安扛著一頭豬放到了院子架起來的木頭墩上,脖子已經劃開正往地上淌血,劉業成從屋裡拿了個搪瓷盆在那裡接豬血。
陸夏音沒敢出去看,只敢隔著窗子往外看,卻發現舅舅也在那裡,袖子挽到手肘上,手掌上帶了豬血,劉志新笑著對柳存志道:「看不出來啊,你也會殺豬,比殺豬匠還能幹。」
柳存志笑:「以前看人殺過。」
李紅艷進屋裡來,鍋裡的水恰好燒開,陸夏音往灶腔裡撥了灰,把火弄小了一點。
淌完了豬血,那頭豬便被扔到了早準備好的大桶裡,劉志新把燒好的開水往桶裡一倒,等了一會兒,水沒那麼燙的時候,便拿著石頭刮豬毛。
男人在那頭刮豬毛,陸夏音和李紅艷便在灶房裡做飯。
早上的飯可就沒昨天晚上的講究,煮了渣子粥加醬菜。
剛把飯做好,葉初就在屋裡哭開了。陸夏音只得回屋裡哄葉初,給她洗漱梳頭後便抱了出來。
葉初的眼淚還沒淌乾淨,掛在紅紅的眼眶裡,腦袋縮在厚厚的棉襖裡,一出來院子,看見幾個大人都圍著一個大桶,便指了指,想過去看看。
陸夏音怕她哭,只能硬著頭皮湊到跟前去。
豬毛已經颳得差不多,一股腥臭味隨著熱氣飄了上來,劉業成也覺得自己雙手臭得很,也不再往葉初跟前湊了。
葉初卻像沒聞見臭味一樣,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看得聚精會神。
刮完了豬毛,又把豬架起來淌水。
幾人這才歇了一口氣,去屋裡吃早飯。
吃完了早飯,歇了一會兒,又去給豬開膛破肚。
陸夏音這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