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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繼續問道:“那公子可會覺得我像?”
“聽聞大公子受驚,若是我和少夫人相像,可能對大公子的病情也有些幫助。我們也查了案子,大公子也有些寬慰,一舉雙得。陳員外,意下如何?”
陳員外背過身,雙手背在身後,拇指和食指摩挲著墨綠色的指環。
“仙子,很聰明……”
“陳員外,昨晚張家的新娘子也出了事,張公子憂傷萬分。我和佛子,去看過,十分痛心。”
“佛子和仙子,大義……罷了,走吧……”他似乎下了決心,轉身望向兩人,“仙子,佛子請……”
……
陳員外只人一人帶盛齊齊和忘空,來到一處上鎖的院子。開啟門,進入院子中,盛齊齊便看見院子中的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一個只穿著雪白中衣,披頭散髮的男人。赤著腳,膚色是不健康的蒼白,身體單薄瘦削。
“凌昇……”陳員外嘆氣,“那便是犬子凌昇。有人靠近,包括我,他就拿杯子器皿砸人,躲進屋子,只有一個人時候,才會出來。鎖著門,是怕他亂跑。”
“陳員外,我可否先過去看看……”
“不可,若是傷到你……”陳員外還沒回答,忘空先拒絕了,手指抓住她的手腕,眉頭皺起。
“沒關係的啦,忘空師父,你別太小瞧我,我好歹是個金丹修士,而他只是凡人。”盛齊齊眨巴眨巴長睫,眸色晶亮,紅唇彎著。
忘空鬆開了手指,“我在此處護著。”
“好的啊!”
一旁的陳員外出聲道:“仙子,莫要傷到犬子。”
“放心。”
盛齊齊腳步緩慢向陳大公子靠近,男人察覺到抬起頭。他是個極為俊秀的男人,和陳員外長得很像,但是多了幾分陰柔漂亮。
陳凌昇對上一雙漂亮的含著笑意的貓兒眼,呆呆地望著。
“朝朝……”他輕聲喊道,淚水從眼角滑落。
盛齊齊一愣。
“朝朝?……你是我的朝朝,他起身,腳步踉蹌向她走來,朝朝……”陳凌昇抱住了盛齊齊。盛齊齊想要退卡,卻聽見他繼續說:“阿朝,你終於回來了……朝朝……”
忘空瞳孔顏色變深,“陳員外,敢問少夫人姓甚名甚?”
“我兒娶的是一介孤女,名叫花朝朝。”
“不可能!”盛齊齊推開陳公子,她喉嚨乾澀。
“我也是花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