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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要是還不回訊息,再進去找人。”
為今之計,也只能暫時這樣。
畢竟禁地不是誰都能闖的,也就雲綏打破規矩還能活著撈出一條人命。
他們沒有這個本事,搞不好只會是白送。
商議好雲綏一事,燕從靈忽然幾步上前,殷勤接過她師父手中野兔,“師父,我長這麼大還沒求過你什麼,這次可以求你幫忙算一卦嗎?”
她甚至還沒說要算什麼,玄越子已是乾脆果斷回絕,“不行。”
撈回自己的午飯,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地就要離開。少女趕忙追上來,神情隱著急切。
“求你了師父,不用算別的,就算一算我最後到底能不能殺了他們。”
這些日子她總覺得不安。
事到如今明明已佔有勢,告捷在即。
“乖乖徒啊。”玄越子停住腳步,長嘆一口氣,“不說這天機不可洩露。為師要是多嘴,可能變成傻子,後面的事情也會跟著變掉。”
“還有就是,為師要是告訴你能贏,你內心鬆懈,說不準就因此疏忽什麼。可要是說你不能贏,你估計撐不到和他們正面相對,自己就先走火入魔了。”
自家小徒弟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
是相當極端的兩級。因仇恨而堅韌,也因仇恨而堅韌。
少女低垂著腦袋,看起來很失落,“您總是這麼說。”
直到今日,她仍舊不明白,被雲山尊為最上的卦算,到底有什麼用。
“好徒兒。”仙風道骨的老頭像兒時那般,拍拍她腦袋,“不用擔心,不管是輸還是贏,最後結果總是一樣的。師父和你師叔會護著你的。”
嶽凌恆的廚藝師承玄越子。
冬日的野兔膘肥體碩,一烤就滋滋冒油。精準的火候將外皮烤得焦香酥脆,裡面的肉還是鮮嫩多汁的。她師父眼疾手快地抹上蜂蜜,用小刀在上面劃出一道道。
最後切了大半隻下來,包好遞給她。
“趁熱帶回去和棄雪一起吃。”
火光映在他那張看似滄桑,實則這麼多年未曾有過變化的臉上。玄越子語氣慈和,就像多數記掛孫兒孫女愛嘮嗑的老人家一樣。
“沒事的時候多和他聊聊,他讓你做的可以斟酌,但要是不讓你做的……千萬要聽。”
燕從靈微愣,有些不明白。
正要抬頭時,卻又聽到師父嘀咕。
“妖王活這麼多年,吃的飯都比你吃的鹽多,趨利避害可比我們強多了……”
她心下一鬆。
那股古怪感消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