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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強壓驚恐,佯裝冷靜的慘色面容:
“你們是何人?意欲何為?”
“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說明誰是馬雀榕便可”
“你們要抓馬雀榕作甚?你可知她究竟是何人?爾等無名小賊,太過膽大!”
“呸,少廢話,夷則老兄,別問了,這一個跟咱裝傻充愣,一個還裝大尾巴狼,我看她們是串通好了的!”
魯西頓了頓,奸笑一聲:
“問是問不出什麼的了,我看要不直接扒了她們算了,坊間不是傳太子妃胸口,有塊形似牡丹花兒的胎記麼?今兒咱們就開開眼界,管它娘個球!”
“這……恐不妥”被稱作夷則的俊朗男人為難道:“這雖然算是個辦法,但她是主人要的人,你我奉命行事,如此侮玷她,主人怪罪下來,你我又如何自處?”
“哈哈,這個你放心,主人缺啥也不缺女人,而且……他也用不上”
魯西眯起了環眼,顴骨高抬,嘴角咧到了腦後,模樣十分猥瑣。他朝另一個的胸口拐了一記手肘,吧唧了一下嘴角,笑藏深意。
“不可如此說”
……
那兩人管著自己說話,一邊的姜檀心卻聽著仔細。
字字入耳,句句上心,主人是誰她猜得七八,目的為何她卻很是迷惘:那個粗漢說的對,他根本不需要女人,也不缺女人。
但或許馬雀榕不是一般的女人,起碼,她是一個可以左右東宮政局的一枚棋子。
為了證實心中所想,也為了馬雀榕不必身陷險境,她暗自做了決定。
姜檀心側首掃了一眼縮在牆角跟的馬雀榕,緊抿薄唇,一橫心一閉目,開了口:
“不用看了,其實我是……”
“我才是馬雀榕,你們別抓我們家小姐,抓我抓我!你們放了她!”
馬雀榕突然像瘋了一般撲上前,牢牢抱住了魯西的大腿不撒手,聲淚俱下,哭嚎不止。 淚水是真,情誼是假,馬雀榕肚中敞亮,這兩人擺明了抓她沒好事,她又如何肯認!好賴還有這次脫身的機會,不先下手為強怎麼行?
見此變故,姜檀心不由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她,那一瞬的目光悲涼十分,心痛難耐。
她能忍受馬雀榕的羞辱責罵,能寬容她的頤指氣使,囂張跋扈,只因她明白如此家庭出來的千金閨秀,難免父母嬌養疼寵,性子張狂一些而已,並沒有存著害人的壞心,沒有這樣狠毒的心計。
可這個檔口她才明白自己錯了,錯得離譜十分,十幾年的相伴相隨,在這個大小姐心中絲毫沒有分量,她棄之如敝屣,毀之一炬毫不留情。
看著魯西露出得意奸詐的笑容,姜檀心苦笑著闔上了雙眸,這又是何必?我已打算替你涉險,你又何苦這般推波助瀾,視我生死名節如草芥?是,自白坦言身份不足以取信,以退為進方是必殺的一招。
好一句“我才是馬雀榕!”
再睜眼清光漫漫,水色盡消,我將踏往坎坷未知的險途,禍福未知,可你大可不必慶幸的太早,自古便有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誰說,當‘馬雀榕’一定是大凶大煞?誰說,當‘姜檀心’一定逃出生天?
仍由欺負踐踏的一向只有賤若螻蟻的奴婢……
姜檀心挺著脊背傲骨,用消瘦的肩膀,支架著滿身的大紅鳳袍,氣度威儀。她攏了攏寬袍廣袖,將手心的髮簪收了進去,朱唇微啟,口氣淡漠:
“準備帶我去哪兒?別用麻袋迷香這一套,我自己會走”
夷則見其如此氣度,心知方才害怕弱小是她故意偽裝,便更相信她才是真的馬雀榕。不作思索,他單手推敞了房門,作了一個請勢,態度還算恭敬照顧。
另一邊的魯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