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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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離一臉灰敗地回來,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來不及了。”柴守玉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愈是這個時候,我們愈發要冷靜。你先別急,慢慢與我說。”
唐離滴著汗:“皇上一離開,就去了劉氏所在的章華宮。他發了大火,整個章華宮裡都回蕩著他的怒吼。具體吼了什麼,宮人們沒聽清,因為皇上發了瘋似的亂摔亂打,砸爛了章華宮許多花瓶瓷器。所有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聽得宮人們心驚膽戰。劉氏還給皇上跪下了,一邊哭一邊說話,但皇上顯然已聽不進去,說了句‘朕要廢后’。”廢后?已經鬧到如此嚴重的地步了嗎?終究還是自己不夠審慎,棋差一招。
柴守玉抓過茶碗,“咕嘟”“咕嘟”喝了幾口熱茶。她的身是冰的,心也是冰的。再熱的茶水,也暖不熱了。
成王暗衛打探來的訊息上分明寫著——
三年之前,申王李存渥密攜一女密見張全義。張全義將那女孩偷偷地收入府內,教以吹拉彈唱。一年之後,女孩年滿十三,張全義將之獻給皇上,獲得盛寵。
此事做得嚴密,所以多年來未被發現。這次也是託韓淑妃之福,螳螂捕蟬,張全義因害怕而露出馬腳,叫成王的暗衛做了黃雀。
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釋,一個孤女,如何能得元老之臣張全義的青睞;如何在短短時間內提升自己在戲曲方面的造詣;如何知道皇上戀其母親,以母子之道相處;又如何能打敗根深勢壯的韓淑妃,成功坐上皇后的位置?
徹骨的寒意從紙上散發出來,滲入柴守玉的渾身血液。
她讀過的書很多,清楚地知道在時代的變遷之中,個人的力量是十分有限的。現實不像戲曲,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英雄史。沒有巨大的浪潮推動,鯉魚又怎能一躍跳入龍門?申王李存渥,就是劉玉娘背後的那隻推手。
李存勖啊李存勖,你只知防著戰功佼佼的李嗣源,卻不知道,有的時候,平庸之人更為可怕。他們並不因為自己能力不足而安守故常,相反,他們有著絕佳的胃口。像虎,像狼,張著血盆大口,睜大綠油油的眼睛,盯準肥美的獵物,隨時都在尋找機會,李存勖就是那個獵物,只要時機一成熟,他那最不起眼的親弟弟就會縱躍而起,咬住他的動脈,一口,一口,將之吞掉,現在時機並不成熟,成王李嗣源還帶兵在外。申王李存渥的敵人,尚餘兩個。
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等到皇上和成王鬥得兩敗俱傷,申王再撿其便利,可柴守玉的出現,生生地將申王出手的時間提前了。劉玉娘成為了一顆廢子,張全義那也已經打草驚蛇,申王浮出水面,是遲早的問題,皇帝多疑。成王安守本分,照樣備受忌憚;而申王事實依據俱在,皇上豈能留他!是自己死還是皇帝死,李存渥拎得清,皇上有危險!柴守玉當機立斷:“亡羊補牢,猶未晚矣。唐離,帶我去見皇上。”
“姑娘,不可。”唐離搖頭道,“後宮紛鬥,皇上尚能容你;一旦參與政事,唐離怕你性命不保。此去風險甚大,皇上信不信你都是未知,無論信與不信,你知道的都太多了。”
柴守玉看著唐離真心為她著想的樣子,心裡匯入一股股的暖流,她放慢語氣,笑得心酸又感動。
“唐離,你也知道,現在成王不在洛陽,京中也無能戰之兵將,申王若要起事,簡直輕而易舉。假如明刀明槍地打,申王不是皇上的對手,可如果申王以有心算無心,皇上就只能一敗塗地了。”她握著唐離的手,繼續道:“皇上若是敗了,江山就只能易主。若他李存渥能成為一代明君,我自然樂見其成;可他終究沒有治國之才,還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一登基,必定血流成河。”唐離帶了哭音:“我不管,黎民百姓與我何干!我只記得王姑娘交代於我,一定要護得柴姑娘的周全。”
柴守玉年紀比唐離要小,思想上卻有著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