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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上戰場,特賜鐵券,可免十死。
郭崇韜有的是底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底氣。無論做人做事,他都有著自己的一套標準。他雙手作揖,面向皇后道:“臣不敢,臣從來沒有否認皇后娘娘誦經祈福之功。但柴寶林救了皇上,確是箇中事實。”嘴上說著不敢,行動上處處都和皇后對著幹。
“郭大人可是親眼瞧見?”豆盧革翹著稀稀拉拉的鬍子,緊追不捨。
“那倒未曾。”郭崇韜坦蕩。
“既如此,郭大人又何以信誓旦旦?”
郭崇韜猶豫了。皇上最不喜的就是成王,若是讓人知道成王人在戰場卻私派牙兵偷偷回京,豈不是要掀起許多風波。另則,自己也要背上結dang營私的罪名。
劉玉娘恰到好處地喊停,擦拭著眼淚道:“皇上還昏迷不醒,你們就在這爭來吵去,事有輕重緩急,難道不能先忍一忍麼?有功也好,無功也罷,本宮一點兒也不在乎。本宮只想知道皇上傷得重不重,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心胸寬窄,高下立見。劉玉娘這一招,為自己博得了“賢后”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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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早就在一邊候著,因兩位權臣的相爭而不敢向前,如今聽到皇后發話,忙不迭地將皇上抬了進去。
其它大臣想要一塊兒進去,被劉玉娘一個眼神制止了。人多,指不定鬧出什麼亂子。她已失敗了太多次,不想再節外生枝。
但她沒有將這份擔心顯露出來,而是換上了關切的語氣:“諸位大人一路辛苦,身上也溼了,不如移步偏殿,先換身乾淨的衣服。本宮早已讓尚食局備下了薑湯,喝幾口驅驅寒氣。大臣們道:“皇上尚未甦醒,臣等不敢休息。”
劉玉娘痛心疾首道:“你們都是我大唐的棟樑,缺一不可啊。皇上醒來需要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病倒了。”
大臣們大讚皇后賢良,思慮周到,由小太監引著,一路往偏殿去了。
只有郭崇韜和豆盧革跟著劉玉娘,進了皇上的寢宮。
看著郭崇韜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劉玉娘心中厭煩得很。
她已買通了兩名太醫,正打算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李存勖,現在多了個跟屁蟲,什麼計劃都施展不開。她對郭崇韜有著一定程度的忌憚與畏懼,不敢公然與之撕破臉皮。“這個死瘸子!”劉玉娘在心裡罵。
別說劉玉娘要罵他,申王更是對他恨之入骨。若不是有郭崇韜管理著禁衛軍,申王早就起兵逼宮了。
太醫院院正率先給皇上把脈,道:“皇上身體並無大礙,昏迷是由心悸所致。”劉玉孃的臉色有些緊張:“那皇上為何遲遲不醒來?”
院正道:“經微臣檢查,皇上顱後曾與硬物相撞,淤血積壓,堵塞筋脈。只有等到淤血散盡,皇上才有可能醒來。但皇上腦後淤血過多,又延誤了最好的治療時機,臣恐怕……”
“胡說什麼!”劉玉娘厲聲喝道,心中卻是壓制不住的歡喜。她真想讓李存勖長睡不起,如此申王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兄長的皇位了。
郭崇韜擔心得很,叫副院正上前瞧瞧。
副院正年輕些,眼神兒好,不似老院正似的,診病全靠把脈。他在皇上手腕處看到了一些細小的紅點,驚駭地掀開了皇上的被子。
燈火搖曳著,窗外的風呼呼地刮,副院正目光所及之處,俱是紅疹,他第一反應就是長溼疹了,可瞧著又不像。他仔細地把了把脈,與院正遞了個眼色。院正湊上去:“什麼情況?”副院正道:“您老湊近些瞧瞧。”院正也被嚇了一跳。他做出了和副院正相同的判斷——
不是溼疹。當然,也不是髒病。髒病有一定的潛伏期,發作得沒那麼快。難道……是疫病?
如果真是疫病,這事兒就嚴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