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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狼往床上翻身一仰,石床發出巨大的一聲“嘎吱”聲響,軟綿綿暖乎乎的肚皮瞬間露了出來,狼毫無顧忌的衝愛侶展示著自己最柔軟脆弱處。
似是對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鱗梟狼臉一紅,大狼尾巴不安的甩了甩。
“狼的肚子熱乎乎有暖腳的作用,花花……要不要試一試?”鱗梟聲音低沉散漫,帶著說不出來的蠱惑的磁性的尾調,若有似無的勾了上來,甚至他還好心的伸出了一隻大狼爪子拍了拍肚皮。
看起來是一頭很老實的好狼模樣,只是為了哄媳婦開心,狼想暖媳婦一雙玉足罷了。
可小狼崽子叉開小狼腿子擰眉走上來細細打量,它總覺得不對勁,感覺這頭壞狼似乎是在對花花打著什麼壞主意,就連他剛才說話的語氣,聽著就像是一個壞蛋狼正拿著胡蘿蔔試圖哄騙兔子,在兔子眼前一釣一釣的……
小狼崽子狐疑歪了歪腦袋。
可狼就那樣大喇喇敞開肚皮老老實實躺著,只是兩隻大狼爪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摟著花花腰身想將她拉進懷裡,真要說什麼不對勁的話,小狼崽子一時還真看不出來。
“都是狼不好……”他低啞著聲音輕哄著懷裡一臉單純的兔子,狼眸晦暗深邃,而他胸膛健碩又結實,加上肚皮上的狼毛最是蓬鬆柔軟,這是令兔子感到睡覺睡得最舒服的地方,祝花花猶豫著,到底是眷戀著狼身上的溫暖,沒反抗,順著他力道貼在狼身上。
她小小軟軟的一隻滑過來,被狼爪撫著腰身爬到他肚子上,層層疊疊的淡粉布料微微錯開,露出她胸前的一抹白得亮眼的溝壑。
鱗梟……鱗梟一眼就看到了,他鼻尖一熱,身體中的沸騰血氣不斷上湧,溼漉漉的腥氣熱流從狼鼻中流出,巨狼喉結艱澀的滾了滾。
可他懷裡的兔子無知無覺……甚至身子陷入狼毛瞬間,祝花花就以極其信賴的姿勢,扒拉著狼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縮在狼懷裡。
也就只有小狼崽子看見了……看見了狼臉上的一抹詭異滿足又不懷好意的笑容,它盯著狼的眼睛微微眯起。
鱗梟同樣覺得眼前一張狼臉拉得比驢臉還長的小崽子礙眼極了,嘖……真是,害得他想和花花親香親香都不能。
他摟住花花的動作一滯,原本歡愉得不得了的一顆狼心,現下陰鬱得不得了。
這邊鱗梟一邊摟著香香軟軟媳婦,一邊絞盡腦汁琢磨著如何將小幼崽趕走,可狼還沒來得及動手,也才握著花花的一隻小手親了親,這邊小崽子就顛顛顛的跑過來,距離之近簡直都快要貼在狼王臉上了。
“……”
礙眼……
當真是礙眼的緊!
鱗梟眼眸有些不善的看向它。
這頭小狼仰著它的臭烘烘小臉蛋子,眼睛眯起盯著親爹的一舉一動,警惕得更什麼似的。
真是,狼還能將花花吃了嗎?
巨狼一樣表情臭得很,一下下狼鼻裡噴出一股股熱氣,他託著花花軟臀向上抬了抬,狼首嵌在她雪白脆弱脖頸處才滿足,乾脆對著小狼崽子眼不見為淨。
【花花,這頭狼不對勁!】鱗淵一邊吱哇亂叫喊著,一邊死命撲騰著狼爪死死向外拉扯花花。
怎麼說呢?
那樣垂涎的眼神,就想是餓狼終於盯到了一塊鮮汁嫩肉,迫不及待就要狠狠咬上一口。
可更令小狼崽子感到不安的是,它總覺得狼王能看到自己……
甚至好幾回了,它總能察覺到狼王的眼睛隨著自己動作轉來轉去,可真當它貼上他臉細細打量,甚至試圖扒開他眼皮,狼王又一副無知無覺樣子,就好像是它的錯覺。
“唔,王能有什麼不對勁?也就是他突然幡然醒悟,終於知道不能讓兔子獨守空床了。”祝花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