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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還忍得住嗎？&rdo;李嬤嬤的詢問聲。
&ldo;小姐，你看的清楚我嗎？&rdo;水紅再問。
……
&ldo;有容，為什麼沒有無尤的聲音？&rdo;善信手不自覺地撅著枯枝，嘎嘎的響。
有容哪裡知道，也很無措。
&ldo;老爺莫要急。&rdo;醫官這句話已經安慰了十次了。
……
瑞紫端著一碗小米粥進了去，善信想跟著，卻被有容攔住了。
&ldo;小姐吃一點，好有力氣。&rdo;水紅道。
&ldo;是呀，吃上幾口也好。&rdo;劉嬤嬤道。
……
&ldo;不成呀，夫人你用力。&rdo;李嬤嬤叫著。
&ldo;軟木……軟木……&rdo;水紅叫。
&ldo;你試試喊出來。&rdo;紫杉也是急地口不擇言。
……
&ldo;無尤怎麼不喊呀？&rdo;善信已經把一個盆景全部折斷了，慘不忍睹。
&ldo;少爺，那是我的手，不是枯枝！&rdo;有容疼地呲牙裂嘴，善信抓住了有容的手。
&ldo;知州老爺，那是我頭髮，沒幾根了……&rdo;醫官逃一樣地跳開。
&ldo;少爺，那不是你的手嗎？&rdo;有容看著善信握拳已經微微滲出了血，想必指甲陷進了肉裡，自己還全然不知。
……
&ldo;啊……&rdo;、&ldo;啊……&rdo;、&ldo;啊……&rdo;……無尤終於喊了出來，在善信聽來卻和小貓哼哼一般，沒什麼力道，喊了幾聲又沒了氣息。
&ldo;用力，再用力&rdo;李嬤嬤喊著。
&ldo;看見頭了，用力，再用一把力就好了。&rdo;劉嬤嬤也叫了起來。
&ldo;哇……&rdo;伴著一聲尖銳的哭聲，小傢伙終於不再折磨無尤了，順利地出了來。李嬤嬤擦拭了下寶寶的身子，然後包裹好。瑞紫掀開簾子，道：&ldo;少爺，是個兒子。&rdo;
林善信雙手合十，對著天，&ldo;謝天謝地！&rdo;一個箭步衝到門前，&ldo;能進去了吧？&rdo;
裡面嬤嬤沒有發話，善信只能在原地打轉，不知多久，嬤嬤道：&ldo;讓少爺進來吧。&rdo;
林善信忙掀開簾子，徑直走向炕邊，完全無視了抱著孩子要給他看的李嬤嬤。走到無尤身邊蹲下，看著無尤已經閉上的眼，輕輕地撫摸了下。無尤睜開眼睛，對著他笑了笑，他就這樣一直看著一直看著，好像他一閉眼無尤就會消失了一般。半晌才開口：&ldo;我是混蛋，我這輩子最混兒的事兒就是讓你這麼痛苦的生產，我卻全然無助。&rdo;
&ldo;那然後呢？&rdo;無尤突然很想逗一下他。
&ldo;然後……什麼然後，&rdo;善信果然被唬住了。
李嬤嬤打斷了兩個人的深情對視，把孩子放到無尤跟前，道：&ldo;先看看孩子吧。過了一會兒就得要吃的了，現在還睡著，也真是奇了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