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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讓我用四條腿走路,要走到什麼時候呀?”
馬兒道:“我是野馬,野馬你懂不懂?哪有野馬載人的道理?”
“可我本來就不是人嘛。”
“……”馬兒嗝了一下,隨即擺起架子:“你現在是人的模樣,不是人也是人!”
年輕人嘆氣:“那好吧那好吧,馬兄你慢慢走,讓我歇會兒。”
“到旁邊歇去,後邊來人了。”
年輕人扭身一看,果然長長一列馬隊從背後行來。馬兒瞧他呆呆的,嘶了一聲,叼著他胳膊肘讓開,但還是不行,於是乾脆過一條毛渠,閃得更遠點。
前面幾個人並轡而行,使原本一條空曠的土路頓時顯得狹小擁擠。這些馬一望而知是保養得相當好的馬匹,高大健壯,精力飽滿,它們在年輕人需要抬高目光的位置上左右晃頭,有種驕傲挑釁的意味。這個在控制中保持並行的整體,有種說不出的氣勢,威迫著凡敢阻在他們前頭的一切。
年輕人立在渠邊望著。
並行中暗含著簇擁的意思,他毫不費力找出了那個被簇擁的人,正騎在中間純黑色的雄馬上。男人穿了一襲狐皮寬肩大氅,灰羔皮的領子,身軀挺碩的雄踞在鑲銀墊褥的鞍座上。他只是輕聲說幾句話,眼神並不顧盼,偶爾笑一下,始終穩穩地望著前方。
周圍的幾騎為了趕上他的速度,不時需揮鞭讓胯下的馬跑起來,有的剛躥近,又立即被控制住,不敢逾越。
一夥人從眼前威風八面地越過去,看都沒看年輕人一下。
“這些都是什麼人?”
“人類中的頭人吧,跟我們的頭馬一樣。”
又有幾個女人馳了過去,領頭的披著件銀白色斗篷,飄飛間露出粉色衣角。
“可真漂亮。”野馬道。
年輕人一臉茫然。
“我說的是她騎著的那匹小母馬。”野馬打個響鼻。
說到燕國慕容的崛起,不能不提到當今燕王慕容俊的父親——慕容皝。那個時候後趙石氏還很強大,且東有宇文部落,東南有高句麗。慕容皝聯合同為鮮卑一族長期遊牧塞北的拓跋部首領拓跋什翼犍,四處擴大勢力,後來經過一系列戰爭與契機,終於平宇文,銼高句,一統東北。
好景不長,眼看燕的實力一天天強大之時,某日慕容皝騎馬出門摔成重傷,不久去世,年僅五十一歲。因其長子早逝,故由二子慕容俊繼任。當時仍奉東晉為正統。不久後趙皇帝石虎殯天——在兒子這個問題上,石虎就遠遠不及慕容皝了,數量雖然差不離,但質量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皇子們自以為是誰也不服誰,開始激烈的爭搶皇位,好不容易石袛勝出,原為石虎部將的冉閔又叛,把石袛打得叫苦連天,忙不迭向四方附趙諸侯求救。
接到命令後,掛著後趙丞相頭銜生了四十二個兒子的羌族首領姚弋仲派兒子姚襄趕去勤王,自己卻帶了人打起了回關中發展的主意。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此時踞在枋頭的車騎將軍氐族首領蒲洪也瞄上了這塊肥肉,於是曾經稱兄道弟的兩人在洛陽附近大幹了一場,由於蒲洪有東晉在背後撐腰,此戰大獲全勝,姚弋仲看到煮熟的鴨子飛了,沒奈何只好滿嘴大罵,回去幫後趙平息大亂去了。
冉閔被打得沒了影,於是包括燕在內的各路援軍撤退。石袛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一定要把冉閔揪出來殺掉。冉閔豈是等閒之輩?稍得喘氣之機便又重新掌控了局勢,這一次他沒等石袛再次召集勤王,一下子便把石袛全家和文武百官殺了個乾淨。還覺得不過癮,一紙“殺胡令”出,發動自趙以來受盡胡羯虐待的漢人起來報仇,一時間整個北方地區就滅了胡人近百萬,羯人一族,就此誅亡。僥倖逃生的石虎的最後一個兒子石琨沒有辦法,只好跑到東晉,希望保他一條活路,然而東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