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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定陽長公主趙淑媛,已經是昨日黃花。
她不甘心大勢已去,呼喚著其他人回來,已陷入瘋魔狀態,追著其他人的腳步,不知不覺擠到大街上。
恰逢金燦月的儀仗隊入城,雙方遇上了。
送趙淑媛前去皇陵的獄卒嚇了一跳,擔心趙淑媛鬧事,連忙追過去抓住她的手臂,強硬地拖著她遠離儀仗隊。
雖然沒有鬧出什麼破壞性的大事,也有不小的動靜,驚動了護衛統領。
護衛統領見人已經攔下來,還是打馬返回,稟報給金燦月和裴寧川。
金燦月掀開金色的窗紗,探頭望了過去,見到故人狼狽的模樣,驚咦了一聲,“原來是她!難道……難道這就是你說的驚喜不成?”
她還記得裴寧川去接她,說京城有驚喜等著她。
“以前你不是問過我什麼時候才能過安穩日子嗎?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
裴寧川看都不看一眼,放下薄薄的窗紗,隔絕掉外面的情況。雙手捧著金燦月的臉,強迫她看過來,四目相對,“夫人,難道你不喜歡這份驚喜?”
金燦月見他真的鬱悶了,點頭笑道:“喜歡。”
這話她是認真的,沒有敷衍的意味。
定陽長公主趙淑媛雖是女子,但是仇敵沒有男女之分,她金燦月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不會對趙淑媛有什麼可惜遺憾的情緒。
說起來,曾經敵視針對過她金燦月的人,可不止定陽長公主趙淑媛一個人,還有承恩伯府的徐玉華、裴君卓母子倆。
一切恩怨的開端就是裴君卓對她下了藥。
一面他們母子倆將她拖進了奪嫡的渾水中,導致金家分崩離析,財產被惦記,她也不能獨善其身;另一面他們誤打誤撞將她推到了裴寧川的懷裡,有了立功獲封平步青雲的機會,可謂愛情事業雙豐收。
但金燦月可不會感激他們,直接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沒了,那他們的黨羽族人呢?趙淑媛被新帝送到皇陵守陵,榮妃和承恩伯府是什麼下場?”
“死的死,罰的罰,留在京城的人不多了。”
裴寧川知道她想聽什麼,略微思索了片刻,說道:“原本新帝沒想殺榮妃,將她送到行宮伺候太上皇,但是架不住榮妃當年得寵,得罪了太多人。那些人心裡一合計,聯手給榮妃扣了個不服新帝,還要刺殺新帝的罪名。”
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金燦月好奇地眨了眨眼,“陛下順水推舟來了個滿門抄斬,殺了榮妃和承恩伯府的人?”
“不是。”
裴寧川搖頭否決,“陛下還是沒有殺榮妃,是榮妃自己在行宮吞金自殺了。”
金燦月沉吟片刻,重複道:“吞金自殺?”
這不像是榮妃的處事風格,在她的印象裡榮妃可是能屈能伸的人物,落到那步田地,還能哄好永昭帝,讓他傳位給三皇子,就不是輕易服輸的人。
不管榮妃是主動吞金自盡還是被動吞金自盡,到頭來新帝的名聲不能壞。
那就是少不了一個畏罪自殺的名頭。
裴寧川見她臉上有疑惑,握了握她的手掌,“別想那麼多,她是真的沒了。”
“只是榮妃的母族承恩伯府,雖剝奪了爵位,全部人員下了大牢,但是新帝一直沒有發落他們。包括裴君卓和徐玉華母子,他們還被關在大牢裡。”
承恩伯府的人沒有參與宮變,那也是三皇子的母族,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按照大郢朝的律法,新帝趙珏極有可能判個流放之刑,將徐家眾人驅逐離京,流放千里。以後她再也沒機會見到徐家的人,徐家母子欠她的債得儘快了結。
金燦月心裡有了決斷,“我想見一見徐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