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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兒子啊，你們這個結婚，是不是也領結婚證的？&rdo;
&ldo;中國沒有同性婚姻。&rdo;我犯職業病：&ldo;沒有法律效力的。&rdo;
&ldo;那你們離婚，你分得到錢不？&rdo;我媽不死心地問。
我無語地看著她。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老太太忙著擺手撇清：&ldo;我是說，要是離婚要分錢的，那他就不敢和你離婚了。那也是好事，你們偷偷結了，別告訴你爸……這個，男人啊，還是要有點東西拴著才好，你別急，他那個人啊，看起來確實不好把握……&rdo;
我終於明白我那個默許我表妹和男友瞞著家人結婚的表姨是什麼心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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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李祝融你發什麼神經？&rdo;那邊接起電話，我劈頭一句。
不是李祝融的聲音。
&ldo;李總在開會，你先別結束通話，我把電話送進去。&rdo;袁海絲毫沒有驚訝的情緒。
怪不得鄭野狐也說他是個機器人。
想到鄭野狐，我叫住了袁海。
&ldo;先別送進去，我問你，李祝融這些天是不是和鄭野狐商量過什麼事？&rdo;
&ldo;什麼事？&rdo;袁海語氣很平靜。
&ldo;李祝融最近有點……呃，反常，我想知道是不是鄭野狐慫恿……&rdo;
&ldo;你說的是求婚的事吧。&rdo;袁海很淡定地打斷我：&ldo;是我的建議。&rdo;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ldo;你只想要一個證明，證明你對他的影響力，婚禮就可以做到。他是隻會做不會說的人，你別再逼他。你不是想要公平嗎？&rdo;袁海語氣平靜地說：&ldo;那你就像他一樣，在整個家族面前出櫃，讓整個北京都知道你是gay。&rdo;
&ldo;但我爸……&rdo;
&ldo;不止你一個人有爸的。&rdo;袁海繼續打斷我：&ldo;他還有爺爺。他要是結這個婚，企業的市值都會下跌，仕途也會受影響。&rdo;
&ldo;那你為什麼還這樣建議他。&rdo;
&ldo;這不就是你要的結果嗎？頂著愛的名義，折磨自己和別人。你要是真愛他，怎麼捨得把他逼到這地步？還是你覺得這天下只有你一個人有骨氣，別的那些愛得沒了原則的人都是犯賤？&rdo;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
&ldo;你不知道我有多厭惡你這副偽善嘴臉，你對陌生人都這麼友好，但是對他卻沒有好臉色，你這是愛他嗎？你不過是想證明他喜歡你罷了。&rdo;
&ldo;我不知道你原來這麼厭惡我。&rdo;
&ldo;你以為呢？我感激你？因為你救過我？&rdo;袁海冷冷問我：&ldo;你救了我之後幹了什麼？你能幫我支走警察，還是能幫我擺平追著我的人？你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就是救了我？你除了抓著我問我摔壞了沒有，問我為什麼跑，這種無用的話題。真正救我的人是他，他遣走警察，給錢給我讀書，讓我走到今天這地步。你永遠只會說，而他只會做。&rdo;
我被他搶白得無言以對，自己把電話掛了。
我並不在乎他怎麼說我，現在我百事纏身，和他爭辯一番有什麼用？
關鍵是，他是李祝融身邊的人，他那的價值觀和李祝融是很接近的，難道李祝融平時也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