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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容宜感覺自己整張嘴都是腫的,她都記不清被二公子蹂躪了多久,中途又困又累,意識都模糊了幾次。還好今天是去打掃書房,不怎麼需要見人,不然她真怕會被人看出端倪。
晨光微曦,府裡一片靜謐,大夫人應該還沒醒,二公子出府了,侯爺和大公子基本不住府裡,府中只聽得到下人灑掃的聲音,提水聲,掃帚掃過地板的摩擦聲,偶爾夾雜幾聲鳥叫。
容宜低著頭匆匆來到書房,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身影,偷摸關上門她才鬆了口氣。
即使經歷了好幾次,第二天醒來她還是會做賊心虛,緊張的要死,好像一個人飄在半空中落不了地一樣,她環顧書房,想抓緊找點事情做,忙起來就沒空亂想了。
侯府的書房很大,十個大書架規律的陳設著,書架右手邊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大書桌和幾個太師椅,桌案上整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一切都很整潔。
但是容宜還是轉身去打了水沾溼帕子仔仔細細將東西全部擦了一遍,一點角落也不放過,擦完又把書架,窗臺,雕花木門也擦了一遍。忙完這些還把地擦了,幹得腰痠背痛她才停歇。
容宜滿意地看著一塵不染的書房,頗有成就感,眼光瞥到書桌突然又覺得少了什麼。
她走過去拿著筆洗和水注去外面接滿水,又拿出一張宣紙鋪平,再用書鎮壓住,這樣萬一主子要來書房便可直接磨墨書寫了。
她看著筆架上的毛筆,陽光落在筆毫尖上,獸毛反射出一點閃耀的光澤,她突然手很癢,想用這上好的毛筆寫下工整的小楷或雋逸的行書,她已經很久沒有握過筆,甚至忘了自己的字跡是怎樣的。
但是隻一會兒她就回過神來,以前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她現在只是個粗使丫鬟。
容宜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抬眸時突然發現書房還有個閣樓沒有清理,她很欣喜又發現活了,讓她這樣閒坐著才是難受,她還沒有從上次偷看輿圖的陰影中走出來,書房裡的書一頁都不敢翻看。
她找了把梯子,拿著掃帚爬上閣樓,裡面果然是非常的髒,地上的灰厚的都看不出地板原來的顏色,不過閣樓上倒是沒有很多東西,只有幾個大箱子,裡面都是些雜物,舊的毛筆,書袋,筆筒等,竟然還有小孩子的玩具,撥浪鼓,布老虎,男孩子看的畫本子……
看來這個閣樓是被當成雜物間了,容宜確定這個閣樓沒有什麼機密才安心打掃起來。
閣樓實在是太髒了,容宜把地板擦洗乾淨後又把箱子和裡面的東西一絲不苟的擦了一遍,就是那幾個五顏六色的布老虎實在是太髒了,擦不乾淨,容宜想著改天再拿下樓去清洗一下。
忙著忙著肚子就咕咕叫了,容宜一驚自己怕不是已經錯過午飯了,她停下手裡的活,打算趕緊過去廚房看看還有沒有剩的。
江勻珩聽了父親的話隔幾日就回了一下侯府,今日下午軍營沒有事情要忙,他就騎馬回了侯府用午膳。
江勻燮也在,母子三人氛圍融洽的用了飯,又喝茶閒聊了幾句,無非就是成親生子的那些話。
江勻珩找了個藉口說去書房看書就和母親告退了,江勻燮也說要跟著大哥去書房練練字,大夫人拿兩個兒子沒辦法便讓他們退下了。
出了門江勻燮就揮了揮衣袖轉身要往書房反方向走,還吊兒郎當地說:“大哥再見了。”
“燮兒不是說要去書房練字?”江勻珩問。
江勻燮狡黠地笑道:“我要是不用這個藉口跟著大哥出來,還不知道要被母親煩多久呢。大哥懂我的,書房和我八字不合,我先回房睡覺了。”
江勻珩無奈地笑了,這個弟弟真是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