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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簡確實有些沒輕沒重了,等他終於退開,看見的便是小姑娘的唇瓣被他蹂躪得嫣紅嬌靡,眼睛水汪汪地控訴他:&ldo;你、你怎麼這樣啊?&rdo;
小姑娘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並沒能讓他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真的過分了點兒,反而是讓他想更過分一些。
抬手抹了抹她唇邊沾染的水漬:&ldo;夭夭,我哪樣了?&rdo;
顧灼顯然是沒想到傅司簡能這般理直氣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他。
瞪了他一會兒,眼睛有些累,腿腳也有些累。
傅司簡將她箍得死緊,還用了力道往上提她,方才他親她時,她可一直都踮著腳呢。
顧灼越想越氣,索性湊上前也咬了傅司簡唇瓣一口,貼著他唇瓣同樣理直氣壯道:&ldo;傅司簡,我好累,我要坐著&rdo;
傅司簡愛極了小姑娘在他面前肆意撒嬌使喚他的模樣,將她打橫抱起,一步一步繞過屏風,直到他坐在床榻上也沒將她放下。
小姑娘依然環顧打量著,像是這屋子裡有什麼寶貝值得她這樣好奇。
想將她的視線重新拉回到他身上,傅司簡只能又低頭去吻她。
這次便和風細雨得多,從她的額頭,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她軟軟的唇瓣上。
他印上去輕輕吻了幾下,又攫住上唇溫柔地碾壓含吮,一點一點試探,直到她將手纏繞在他後頸,有所回應,傅司簡才終於放縱自己的心意,無所顧忌地熱情而熾烈地與她共舞。
將這些時日的思念和對她的洶湧愛意全部融進這個柔和又深切的吻中。
顧灼被吻得軟成一灘水,搭在男人脖頸上的手早就滑落下來,揪著他胸前衣襟,才勉勉強強撐著。
傅司簡已經停了動作,卻仍是貼在她唇邊不捨得離開,不知何時從何處拿出那隻白雁玉簪,簪在她髮髻上:&ldo;夭夭。&rdo;
小姑娘眼眸含水,顯得有些懵懂:&ldo;嗯?&rdo;尾音上揚,似是疑惑,也像是動情。
&ldo;夭夭,我很想你。&rdo;
&ldo;我喜歡你,我愛你。&rdo;
&ldo;我想與你長長久久地在一起,我想與你成婚,所以我提親了。&rdo;
&ldo;北疆如今沒有大雁,我刻了一隻白雁簪子送給你。這輩子,我只有你,我忠誠於你。下輩子也是。&rdo;
&ldo;你爹爹孃親說,一切憑你的心意。&rdo;
&ldo;夭夭,你願不願意與我成婚?&rdo;
他說一句便吻她一下,不讓她回話,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完。
這話,他曾經問過她。
那時,她沒回答,只反過來問他。
她不知道傅司簡何時派人去了江南提親,也不知道爹孃何時給他回了信,可她本來就是願意與他成婚的,卻從未像他這般認真地剖白心意。
顧灼捧起他的臉,重重親了一下他弧度好看的薄唇:&ldo;傅司簡,我喜歡你,我愛你。&rdo;
&ldo;我願意與你成婚。&rdo;
話音剛落,便被男人倏地抱緊。
傅司簡的下巴搭在她肩窩處,一聲一聲繾綣而深情:&ldo;夭夭……夭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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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俱從驚喜和感動中平靜下來,顧灼便已經有些困了,與傅司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她拔下頭上的玉簪拿在手裡端詳了一會兒,問他:&ldo;這東西你刻了多久?&rdo;
傅司簡面不改色地說:&ldo;十天。&